,其實她也不是什麼壞人,隻不過這個社會逼得每個人都要自保。
女人一席話不無道理,男人愣在原地,握著木棍的手漸漸垂下。他隻是個普通工人,家裏勉強溫飽,沒有背景沒有錢,確實惹不起官司,做不得出頭鳥。
那個女孩還在掙紮,發出恐怖的慘叫,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始終沒有見義勇為的。
陳淩嶽覺得自己很渣,一輩子沒幹過幾件好事,卻沒想到這世界上比他還麻木冷血的,大有人在。
女孩的聲音漸漸虛弱,胖警張著血紅的眼,把她壓在地上像狗一樣瘋狂地撕咬。血腥味四處蔓延,陳淩嶽終於受不了了。他從男人手上搶過木棍,幾步衝上去,照著警察頭上來了一下,當然是控製力道的。
胖警受到攻擊,本能地回擊。他靠近時,陳淩嶽聞到一股惡臭,像在高溫下放了很久,完全腐爛的肉。
最令人擔憂的是,警察的皮膚已經變成青灰色,雙眼布滿血絲,嘴角流出黃色的膿,根本就是喪屍化的征兆!
該死,難道是屍毒擴散了?
他猛然想起,在警局時,這個胖警曾經被亂咬人的男人咬傷過。如果是喪屍化了,就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放他繼續傷人傳播屍毒。
在他*
陳淩嶽冷著臉,一把翻過屍屍的身體,在他強大的力量下屍屍跟小動物一樣無法反抗,被牢牢壓製住。他扭動身體反抗,嘴裏仍然不服輸地挑釁:“怎麼,惱羞成怒了?本座說錯了嗎,你根本就是個偽君子,膽小鬼,沒用的男人!”
“閉嘴!你知道什麼!”陳淩嶽怒吼,一把撕開他的睡衣。屍屍感到自己的褲子被扒掉了,一隻粗糙的大手撫上去,用力分開他的[tún]瓣。
男人用極其憤怒的聲音說:“要是霍少碰了你,我就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衝動是魔鬼~
☆、差點做了
屍屍姿勢狼狽地趴在床上,褲子早被扯掉了,露出一大片白白嫩嫩的肉。兩個屁股瓣渾圓翹挺,腰線著實漂亮。陳淩嶽掰開他的小屁屁看了半天,菊花緊緊地收著,沒有紅腫破皮,也沒有擴張的痕跡。
確定無事,某個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家夥這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本座若是後·庭不保,你還真去殺他不成?欠錢的是你,要做買賣的還是你,現在反倒擺出一副正義人士的嘴臉,令人最嘔!”本座屍屍雖然掙紮不得,嘴上卻毫不留情,一刻不停地冷嘲熱諷:“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屁股擺在這裏,你是不舉不成,還不上?”
“誰說我要上你了,要上也是上……”惱羞成怒的陳淩嶽差點脫口而出,老子要上的是吃貨!
“那還不滾開,本座的屁股可不是免費的,還不找條褲子給我!”他究竟是觸了那顆災星,一天被扒光幾次。
陳淩嶽雖然憑借一時衝動把屍屍給扒了,可當他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身下時,他又沒了主意。老實說,如果這會是吃貨在,他會毫不猶豫地下手,可麵對本座,他有點吃不下去。楞了半天,他才起身從衣櫃裏翻出幹淨的睡衣遞過去。他的衣服套在屍屍身上太大,總是耷拉著,露出脖子上一大片吻痕。
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小草莓,看得他格外不爽!
他的眼裏似乎看不到任何東西,隻有別人印上去的吻痕在滿天飛,居然在他的所有物上胡亂標記!
他死死地盯著正在整理衣服的屍屍,看他白皙的頸項,修長的手指,垂在肩頭的長發。不管怎麼說,這個身體裏有他喜歡的小笨蛋,他還是有些渴望的。
時間變得緩慢,周圍的一切都成了慢鏡頭,一格一格跳動。陳淩嶽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太陽穴突突地跳,所有的血液都衝到大腦。這不是完全屬於他的悸動,他的雙手在顫唞,幾乎控製不住自己。他清楚地感覺到一陣痛楚,仿佛他的胸腔裏還住著另一個人,那個人瘋狂地需要屍屍!
“混蛋,你幹什麼!”麵忽然撲過來的某人,屍屍完全慌了手腳,雙手撐在胸`前抵抗:“你再胡鬧,本座就不客氣了!不想死就放開,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