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月看著自己腫起的腳踝,心裏一陣苦逼,這得多少天不能下地兒?難不成也得弄把輪椅來,和豫王那個妖孽組個殘疾二人組?她這是閑著蛋疼啊!不,閑著腳疼。
櫻相如看著滿臉不安分的櫻花月,不由摸了摸櫻花月的頭,“你呀!別老想著去管別人,今天是個不平靜的一天,你要是掛了,天聖王朝就我一個人,怪可憐的。”
櫻花月聽著有理,裝作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好吧,看你說得如此有理,本小姐就勉強答應了吧!小如子,給本尊倒碗水來。”
櫻相如配合這尖聲尖氣地回了一句:“喳――”
“瞧你那模樣,我想起了一個冷笑話。一個皇帝聽聞自己在官員口中聲譽不好,他就問從小跟著自己的公公,說:‘你來說說,你覺得朕的人品如何?’公公恭敬地行禮道:‘喳――’然後皇帝就把那個公公給砍了。”
櫻相如笑了,倒不是櫻花月的笑話,而是她一本正經地學著皇帝和太監的模樣,櫻相如不由為這個逗比妹子豎了個大拇指,要是擱在二十一世紀,這書說得他一定去聽。“我還以為宅女都是孤僻高冷的那種,沒想到你不僅宅,而且腐,外帶逗比,以前追你的人不少吧?”
櫻相如遞過水杯,櫻花月連忙接過喝了一口,“哪能啊?我以前單身了十幾年,一個帥哥都沒看見,要是早些遇見你,我就以身相許了。”
櫻相如突然扭頭,櫻花月也看了過去,隻見門上隱隱約約地倒映這一個人的影子,櫻花月不由皺眉,什麼人在那裏聽牆角?我那麼上不了台麵的秘密竟然也有人願意聽?我在古代好像也沒有囂張到有人來竊聽我隱私的地步吧?
櫻相如緩緩向門口走去,步子放得低,幾乎沒了聲音,櫻花月為職業殺手的哥哥點個讚。
門被打開,禦紅塵站在門外,看到突然開啟地門愣了一會兒,櫻花月不由皺眉,語氣有些不悅,“嵐裳郡主,你這偷偷摸摸的做些什麼?”
禦紅塵被櫻花月的冷言冷語拉回來神,看了眼床榻上的櫻花月,隨後對櫻相如道:“相濡公子,我們可否單獨談談?”
櫻花月突然明白了什麼,向櫻相如投來的視線微笑,點頭表示應允,畢竟這是感情上的事,這和她這個妹子就沒有關係了,畢竟不管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她都舉雙手雙腳讚成,她可是個明智的現代人。
櫻相如關上了房門,與禦紅塵尋了個僻靜的地方,“郡主,您有什麼事就說吧!”
“那個……相濡公子,我,喜歡你。”禦紅塵嬌羞地那絹帕遮住了臉上那一抹緋紅。
櫻相如一愣,隨後反問:“郡主,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吧?”
“相濡公子,咱們這是第三次見麵。第一次是錦繡莊,第二次是皇宮晚宴,你不記得了?”禦紅塵抬眸看向櫻相如,那嬌羞的模樣,看得櫻相如有一怔不適。
“您說,您喜歡我哪兒?”我改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