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月看到素寒塵時,他正站在城牆之上看著櫻花月。
“你怎麼來了?”素寒塵聲音有些沙啞。
櫻花月朝他揮手,“妖孽,你怎麼不開門?我也要進去!”
“別進來,你回京都去,我一定會活著回去的。”素寒塵聲音平淡,櫻花月舉著的手瞬間就垂了下來。
櫻花月從馬車中把玄機拉下來,挎住他的臂膀,“我和玄機坐了五天馬車來的。”
玄機一時沒反應過來,臉瞬間紅了,素寒塵看這情況,覺得不妙,立刻下了城牆,打開城門。
櫻花月很是滿意這反應,看向那緩緩靠近的素寒塵。
他帶著麵具,但看那身形,很明顯是瘦了一圈,臉上的鬼麵具換成了狐狸,目光直直逼視著玄機。玄機被那一抹寒冷且犀利的目光震懾,立馬從櫻花月懷裏抽出手臂。
素寒塵伸手想要去碰櫻花月,但又放下了手,“這裏可是犯了疫病,你在這裏,很容易被傳染的。”
櫻花月不服,“我就要去!就要去!”說著就往城門內跑去。
玄機從懷中掏出幾張方巾,遞了兩張給素寒塵,“公子,此絹帕已用藥水浸泡,蒙住口鼻,可避免疫病傳染。”
素寒塵接過方巾,冷冷的道了謝,便施展輕功,追上了那處在城門中間,洋洋得意的櫻花月。
櫻花月被搶行蒙住口鼻,隻覺得不適應,並且蒙的慌。
“遠定候也在,你覺得要不要蒙著吧!”素寒塵也摘下麵具蒙上嘴鼻,方才再次戴上麵具。
這短短的時間內,玄機看到了素寒塵的麵容,瞬時間驚豔了。
傳聞天聖豫王殘,且麵目醜,怎的會……玄機指向素寒塵,看向守衛。
一旁那侍衛開口道:“這不是豫王,豫王坐在輪椅上呢!這個是豫王的朋友,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韓塵公子。”
韓塵公子?行蹤難測韓塵公子竟會在這江河,隻是一點不明,韓塵公子與豫王如何結識的?
幾人往城門內而去,卻發現一個中年男子緩緩走進,這一看,卻是遠定候。
素寒塵對著遠定候作揖,遠定候也點頭打招呼,隨後目光在玄機與櫻花月身上打轉。
當觸及到櫻花月那雙平淡如水的眸子時,櫻烈微微一愣,隨後便收起了眼中情緒。
“幾位可是韓塵公子的朋友?”櫻烈詢問。
“侯爺,我與韓塵公子確實有幾分熟識,不過你我可也算見過啊!”櫻花月開口。
“哦?這位公子何意?”櫻烈不由好奇,這男聲其實有些耳熟。
“侯爺,在下醉青絲樓主,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櫻花月行了個江湖禮節,“這一位是玄機公子,此次我特意帶他來看看這疫病。”
“醉青絲樓主?當真是為想到樓主也會前來,失敬失敬。”隨後看向玄機,“玄機公子,還要麻煩你來為那些可憐的災民看病。”
“救濟蒼生,本就是吾應該做的,侯爺無需客氣。”玄機也跟著客套。
去了縣衙,櫻花月與素寒塵用了膳,便美美地躺在被窩裏睡了一覺,天大地大,吃飯睡覺最大,天知道她這五天是怎麼熬過來的。隻希望這江河縣疫病不要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