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聚集在醉青絲內,周圍一眾人也都是好事者,一個個都上前看熱鬧。櫻花雨和櫻花沫自看見自家爹爹後,立馬就哭了,櫻花雨大放厥詞,“好一個醉青絲!竟然讓本小姐劈柴,信不信我燒了你們這醉青絲!”隨後立馬對著櫻烈哭訴,“爹爹,這些女人,她們逼我劈柴!還,還有櫻花月!你這個賤人!就是你和她們勾結,害我!”
櫻花沫也淚汪汪地看著櫻烈,“爹爹,四姐姐請我們吃飯,付賬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跑了,把我和二姐姐留在了這裏。”
眾人眼神都望向櫻花月,櫻花月並未言語,紗帽遮住了麵容,一時間眾人不知道櫻花月到底是何表現。
倒是一旁米媽媽先開口了,“二小姐,五小姐,妾身不知道你們與櫻小姐有何過節,但是你們在我醉青絲吃了霸王餐,還在我醉青絲的地盤上揚言要燒了這兒,二小姐,慎言啊!”
這一番話,眾人的目光再次轉移,醉青絲一貫的作風如何,他們都明白,一個個都開始交頭接耳,侯府小姐吃霸王餐,還汙蔑嫡女,這是何等新鮮的事。
“四姐姐,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是姐姐說要請客,我們才出來的,姐姐怎麼能買通這裏麵的人,讓我們做苦力呢?”
一眾人不由得覺著好笑,能收買這醉青絲中人的怕隻有那醉青絲樓主,可誰人不知這醉青絲樓主是個身體極不好的男子?倒是可憐那嫡女,明明和她無關,這屎盆子也要被扣到頭上。
“買通我們?五小姐怎麼不試試?我們醉青絲上上下下都隻聽樓主一人的!”風霜雪開口,“就算你們抵賴,那你們打我這事怎麼說得過去?那傷痕可是都掛在身上的!”說著,風霜雪撩起一角衣袖,那畫著傷痕的藕臂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這偶像崇拜就是不一樣,樓裏不少男人都氣憤了,風霜雪在醉青絲的時間不長,在眾人眼中可謂是一個知書達禮的才女,若不是生在青樓,必定是一個大家閨秀。
這議論之聲一聲高過一聲,一句超過一句,櫻花雨和櫻花沫無疑是引起公憤,櫻花月也很樂意看到這場景,自己也很樂意趟這一趟渾水,不然怎麼摸魚,不是?
“父親,姐姐和妹妹如此說,月兒也無話可說。”話語間有些哽咽,那探入紗帽的細白小手像是在抹眼淚,“為什麼,為什麼二姐姐和五妹妹不喜歡我呢?”
這話聽得眾人一陣心疼,看著櫻花雨與櫻花沫的眼神帶的責怪意味更甚。櫻相如自然知道這是櫻花月的主場,自己也不去搶戲份,眼神不經意間瞥到三樓那開著窗的某間廂房。
那裏正坐著一名紫衣男子,那俊逸的麵容正對這這邊,那雙眸子如火一般灼燒著櫻相如,櫻相如不自在地移開了眸子,繼續關注這自家妹子的動向。
櫻烈看這情形,那可偏袒的心自然是向著櫻花月的,畢竟兩方證詞說櫻花雨和櫻花沫吃霸王餐,而說明她倆無辜的隻有當事人,櫻烈自然相信了櫻花月是無辜的。看這事越鬧越大,畢竟家醜不可外揚,看向一旁侍著的米媽媽,開口詢問:“醉青絲規矩中可有條例說明,怎麼讓吃霸王餐的人免除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