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櫻花月沒有拿著她的小布琢磨蘇繡,而是把萌月喚了出來,幫她整理狗窩,整理完了,就開始考慮任務的事。
“萌萌,那個小三是什麼人?”這概念太宏觀,你這讓我怎麼想?隔壁老王要是外邊有人,那不也算是小三嗎?難不成我還得管人家的家室?怎麼看更惹人懷疑,不是?
“大大,這小三當然是自家的相公找小,或者人家對你相公好,妄圖在你們堅不可摧的愛情中插上一腳。”萌月解釋道。
“我這還沒成親咧,哪裏來的相公?”櫻花月表示不屑。
“大大,你是真傻,還是為了聽一句‘你家妖孽就是你傳說中的相公’?”
櫻花月聞言,臉立馬就紅了,說話的聲音也越發小了,“我們隻是為了偽裝……”
“是嗎?”萌月滿臉質疑地王者櫻花月。
“哼!我才不管他呢!”話音剛落,院門處就傳來了錢雅婷的聲音。
“月娘!你在家嗎?怎麼今日沒有在院門口學蘇繡?我可是等了你好一會兒呢!”
門被推開,櫻花月忙裏慌張地撲到了十步開外的輪椅上,恰好在錢雅婷目及到她時坐好,卻發現忘記戴麵具,便立馬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臉,露出一雙大眼睛,看著來人。
“雅婷啊!你怎麼來了?”媽的!怎麼都不敲一下門?!好歹也算是個千金不是?這點禮儀你應該明白的。
“這不是害怕月娘出了什麼事?”錢雅婷看著那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櫻花月,反問,“月娘你為何把臉捂著?”
櫻花月尷尬地笑笑,“哈哈——還不是因為長得太醜。”老子就是害怕哪一天妖孽他那些個兄弟路經此地,看見我之後二話不說就往我脖子上架刀,那得死得多冤枉啊!
“啞娘,快把桌上的麵具拿給我。”萌月點頭,立馬跑向那桌旁,將麵具遞給櫻花月,櫻花月借著萌月的身子,將麵具戴上,心中對這個錢雅婷的印象差了幾分。“今日我身子有些不適,所以就留在了家裏。”
櫻花月這話明顯是在送客,可錢雅婷她丫也是個不安分的主今天就抱著看櫻花月真麵目的心來的,現在還沒看就被趕走了,這就不開心了,想著她要是死乞白賴地留在這兒,一個瘸子也不能奈她何,“月娘,若是不舒服便上床歇著吧,可需要我搭把手?”
這錢雅婷是她的點心票,可要是這點心票不合心意,那就不能忍了,櫻花月心裏再三琢磨,最後還是很委婉地開口道:“多謝錢姑娘關心,月娘這馬上就要去歇著了,那便不送錢姑娘了,身邊有啞娘伺候便好。”
錢雅婷完全就是給臉不要臉,都這麼送了,還非要親自把櫻花月扶上床,櫻花月想著自己的點心票,心裏也便忍了。
可這剛上床,這錢雅婷還要伸手去摘她剛戴上的麵具,心裏也算明白了,感情這貨是來惡心她的,也不留麵子,直接拍開她的手,眼中裏忙閃現:“錢姑娘,你不要過分了!”
錢雅婷也算是個被寵大的小姐,那脾氣,沒的說!櫻花月這麼反抗,她反而越來越得勁,繼續與櫻花月展開麵具大戰。櫻花月心中越發不爽,管她丫的點心票,就算你是我爸爸我也得弄死你丫的,撕逼這種事情她櫻花月從小到大還沒輸過!
盡管如此,但櫻花月還得讓一雙腳,畢竟她深刻明白,現在還在王位戰爭,她不能露陷,不然就不是女人間的斯逼,而是男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想想都有寒意冒出……
最後,在萌月的幫助下,櫻花月小勝一籌,雖然衣服被撕裂了幾個口子,頭發也亂了,幾件發飾也落了地,被踩得認不清原本的模樣,不過櫻花月倒也不虛,這些個衣服她的係統背包裏還有一大堆,不值錢。
錢雅婷倒也不在意自己那些個金銀首飾的,畢竟這些個東西對於自己都是手到擒來。其實如果她注意一下的話會發現,櫻花月身上的料子雖然看上去樸素寒磣,其實質感都是極好的。那幾件頭飾看上去簡單,但那上頭刻的花紋確實極為精致的,價值不菲。總得來說,還是還是錢雅婷比較劃算,畢竟櫻花月身上的東西都極為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