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了一句:「誰叫你忽然出現?」跟幽靈似的。
霍彌聽到這句抬頭看他,眼眸忽的一彎,笑起來:「你眼神可真好,那麼多人。你就盯著我了,是不是暗戀我?」
「少臭美。」葛律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霍彌,那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所以我想請你將它忘記。」這事不能逃避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正麵和這家夥說清楚。
霍彌嘴角上揚,那淡色的瞳孔裏明亮得幾乎能倒映出他的臉:「你忘了我記憶力很好的,我記得特別清楚呢?怎麼辦?」
葛律身體一僵。
霍彌伸手就拂開他垂在額前的劉海,神色中帶上了幾分捉摸不透:「隻要不是男人,怎樣......都無所謂是嗎?」
葛律有些逃避的將臉偏向了一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對方卻逼上來:「你就那麼討厭男人?」
葛律將手上的手肘從他掌心裏抽開,滾到床的另一邊:「是!」
霍彌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手肘處才包紮到一半的傷口:「過來,藥還沒上完。」
「不。」
「過來!」
「偏不!」
「過來!最後一次!」
「切!誰鳥你!」正要離開床這個危險地帶。
霍彌臉上的表情一拉,二話不說探過身子,伸手就拉他坐在他腿上。葛律操了一聲,罵了一句髒話。正掙紮就被霍彌一巴掌拍在他臀部上。
「嘶——」那天被他狠狠疼愛過的地方還沒好全,這灌注了大力的一巴掌下去可真疼。
葛律扭過半邊身子張口就罵:「失心瘋啊你!就知道欺負老弱病殘。」
霍彌將腦袋埋在他肩窩裏,學他平時的無賴口氣:「就欺負你怎麼?」
葛律氣得渾身顫唞:「獼猴桃,我要詛咒你兒子沒**。等老子有足夠的實力第一件事情就是宰了你。」他現在是明白,要論無恥要論不要臉他絕對不是獼猴桃的對手,以前這家夥是隱藏得太好了,他都沒發覺過。現在真麵目露出來了他就不得不對他提防一些了。
霍彌聽到他的詛咒,嘴角抽搐了一下。索性從後邊抱住他的腰,曖昧的輕咬他耳朵:「再不聽話,我就像那天一樣,將你壓在身下,做到你哭著軟聲哀求為止。」
「你!」葛律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掙紮著抗議:「我要換寢室。明天我就去係裏申請換寢室。」
霍彌強硬的圈住他的腰,空出的另一隻手捏起他下巴和他對視,那雙銳利的眸子幾乎快將他生生割成碎片:「你敢!不想屁股疼就乖一點。別再張牙舞爪的。」
葛律一驚,忿忿的瞪大眼,感覺自己此際的臉一定燒紅得厲害。下意識的就想要從這個危險的家夥身上跳開。腰部卻被霍彌死死壓製住。沒能跳開的後果就是身體順著重力落下,股間的位置好死不死剛好落到霍彌已經略又搏起的欲望上。
兩人都情不自禁的悶哼了一聲。夾雜著情[yù]曖昧的氣息彌散在空氣裏。
原本隻是戲弄的動作全然變質,霍彌低喘一聲,索性放縱自己的欲望。這個人本就是自己喜歡的人不是嗎?
不想讓事態失控下去的葛律推拒著霍彌,對他怒目相向:「幹什唔.....」
霍彌傾身,柔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蠻橫強硬的衝破他的防守,細細的舔舐著口腔裏的每一寸空隙,強勢與溫柔並存吻沒多久就讓葛律發暈了。
「喂,混蛋,你別又對我幹那種事.......住手,啊,別摸......」葛律蜷著腿直往後退,眼底寫滿了駭怕,那天的心理陰影還在。他可不想再經曆一次那對他來說如同地獄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