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這樣,憑著葛律那張嘴,他還真怕他一個不控製不住將他掐死了。
輕觸著那張年輕的摯愛的容顏。細細的看著,變了,這家夥真變了,而且成熟英俊了不少.......
這個天性高傲,又毒舌的驢。還是沒有逃過他的掌心吧......
他該恨他的,但是抵不過那顆想愛他疼他的心。還是覺得他瘦了。
霍彌按住自己失去跳動頻率的心髒苦笑。
愛上了一個膽小鬼,就得認命。
愛情,果真是毫無道理可言。
像是想起什麼,霍彌伸長手臂拿過一邊的衣物。
今天在柯洛的婚禮前他就知道這小子會來,本來一開始想擺出一副生疏的樣子來氣他,還故意和幾個美女聊天。誰知這家夥麵上居然也沒什麼吃醋的跡象,自己反而得不償失的徒增了許多氣悶。
越想越不爽,憑什麼就他一個人受罪?索性來堵他,身體力行的報複。
摸索了半天最終從西裝袋裏摸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打開,取出裏邊的戒指。
小心翼翼的執起昏睡過去之人的手,認真的將戒指套進他的無名指上。
戴好後,霍彌看著它發呆,那枚戒指他買了三年才套到他手上。他幾乎已經忘了當初買這個東西的初衷,隻記得當時看見這對戒指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戒指很適合他們。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他也是真的很適合這個東西。
霍彌心滿意足的歎息,溫柔的執起他的手烙了個吻,將這視若珍寶的人摟入懷裏。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他從眼前逃走了。他會用他的方法將他牢牢鎖住,直到他再也無法逃離為止。
月華的清輝偷溜了進來,照在兩人微微上翹的嘴角,彼此相扣的十指上是一對明晃晃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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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醒了之後,他發現床上空無一人。葛律吃驚的同時還是湧上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被摧殘得著實太狠的身體還是不能爬起來,打電話給那無良老板扔下一句今天請假,就按下關機鍵。將手機扔回床頭櫃上呆著。
今天好不容易能爬起來,卻總是坐在辦公桌前心不在焉的。一個簡單的報表就做錯了無數次,打的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完全神遊天外的狀態。
說起來,自從那天晚上把他狠狠做了一頓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事後的溫柔什麼的都沒有。
心底失落落的空。葛律看著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戒指,又忍不住走神。
是他那夜睡著後給他戴上去的嗎?
他什麼意思?他還喜歡他?
葛律不自禁的想:那次他的離開甚至還害得他差點死了,他.....真的還會喜歡他嗎?
回神就見寧無撐著下巴笑意盎然的坐在他對麵。好看的狐狸眼彎成一條縫。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葛律一嚇,不自在的幹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走神:「你什麼時候來的?」
寧無撐著腦袋,說話的口氣也是涼涼的:「來了很久了,發什麼呆?思春啊?」
「你才思春,你老公沒把你喂飽才這麼胡思亂想吧。」葛律自然不是好欺負角色,你來我往諷回去。末了附送一個白眼給他。
寧無就沉默了,嘴角下垂著,難過非常。
葛律奇了,這臉皮奇厚的家夥今天怎麼轉性了,問他怎麼了他又不說。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
憋著嘴,可憐兮兮的走了。
......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簡單的解決了晚餐,就聽見寧無在他公寓樓下一陣鬼哭狼嚎的叫他,為了不讓自己成為這棟居民的公敵。葛律隻得認命被那無良老板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