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化靈器?
在看清楚慕容玨方才拿出的玉笛時,花初七麵具下的眼眸眯了眯,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這樣的認知。
她曾經在開天鼎附帶的秘法符文中了解到:所謂的移化靈器,顧名思義,將別人的靈力轉移到其他地方或者分化為其他東西,而打擊傷害也是同樣的道理。
而這種移化靈器因為必要時甚至可以保命,等同於多了一條命,因此在市場上銷售十分昂貴,一個普通的靈器也要千兩黃金,而看慕容玨拿出的玉笛,色澤圓潤清透,一看就是上等的靈器,起碼萬兩金。
嘖嘖嘖,真是大手筆,流雲宗不愧是上三宗之一,果真財大氣粗。花初七心裏忍不住感歎。轉過頭看向方才出手的鴻蒙,也眼神若有所思的盯著慕容玨手中的玉笛。
雖然他麵上還是那幅清冷平靜的樣子,不過花初七還是注意到他深邃如黑曜石的眸子裏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悅。
此時鴻蒙的內心想的很簡單:這個男人怎麼化解了他的一擊?原來是移化靈器……某人眸裏的顏色更深一層,哼,沒用的小手段。
花初七心思一動,素白的纖手悄然撫上他的大手。皮膚與皮膚的親密接觸滋生出一股柔軟,緊緊纏繞在二人之間,頓時讓原本還生著悶氣板著臉的鴻蒙變成了繞指柔,立刻對著花初七就揚起了唇角,甚至說得上笑的有點可愛。
嘿嘿,他和阿七有了“肌膚之親”了呢。
雙手交疊間帶著陌生又熟悉的悸動。花初七碰到鴻蒙的素手忽地一停,心裏一陣訝然:什麼時候開始,她竟對這個男人這般親近了?
手上帶著薄繭的大手將她喚出了沉思,那素手上不斷傳來的悸感和顫動,再次攪亂了某人的一池春水。
“哇,光看氣質二人好相配啊。”碧瑤身後一位女弟子忍不住冒著星星眼小聲的說道。
話音剛落,就被碧瑤一記嚴肅的眼睛瞪了回去,女弟子瞥了瞥地上已經叫的脫力的三人。立馬喏喏的住了口。
咦,她可不想和他們一樣慘。雖然她在誇他們,但是誰知道那個絕世男子會不會抽風讓她沒有好果子吃呢。
聽到自家弟子說出這句話,碧瑤心裏五味雜陳。再次壓下心中有些心酸,難過,委屈等等負麵的情緒,再次抬起昂著的頭顱,麵上已再無波瀾,一雙美目滴溜溜的轉著掃視著全場。
碧瑤經過不斷的打擊和磨煉,心性方麵倒是很有長進。身後的南笙長老在心中不由得說道,眼眸陰沉。隻是……為什麼這次時空陣界之旅多了這麼多宗主意料之外的人出現。這都是從前沒有發生過的。莫非,有變故?
另一邊,一直隱匿身形,盡量做到氣息虛無的白宿,在角落窺視著明麵的一切,眼睛裏時不時發出精明的攝人光芒,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慕容玨將破碎了的玉笛快速的收入懷中,麵上還是那幅輕鬆愉快的樣子,好像剛才不過是做了個簡單的比劃。
看的旁邊一眾人紛紛讚歎流雲宗聖子的天賦異稟,靈力超群。
“不怎樣。”花初七隨意說道,顯然是在回應慕容玨方才裝腔作勢的一聲“領教”,隻是她短短的幾個字中,卻明顯透著不耐,或者是,不喜。說的慕容玨臉上有片刻的尷尬。
圍觀眾人私底下一陣大驚,他們剛才聽到了什麼?“不怎樣”?是說堂堂流雲宗聖子靈力武功不怎樣,還是堂堂流雲宗聖子……這個人不怎樣?
如果是前者的話,想到剛才慕容玨與鴻蒙的“小小比鬥”,雖然鴻蒙一動不動,慕容玨稍微往後倒退了幾步,但是也還到不了“不怎樣”的地步吧。畢竟好多人窮盡一聲都達不到“不怎樣”。
可如果要說是後者的話……那麼他們眼前的這個女子簡直就可以說在……搞事情。
慕容玨在感覺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又讚歎到同情,心下頓時有些憋悶。想他堂堂流雲宗聖子,何時收到過這種待遇啊,竟然淪落到被人嫌棄,和同情!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會輕易地就變了臉色,即使是花初七這麼直截了當的說,慕容玨還是換上一麵謙遜的笑:“初七小姐說的真好,慕容正是要有你這樣的朋友,以後在修煉的路上一定會事半功倍的,不妨以後初七小姐多來我流雲宗走走,到時候我一定奉你為我流雲宗客卿,隨時恭候你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