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感受著某處不容忽視的火熱,再看她麵色微倦,輕輕打了個哈欠,檀口成圓狀,嬌憨撩人又透著疲憊。“哎”,歎一口氣,將茶杯擲回,鴻蒙翻身上塌直接將雪色一團可愛的小東西抱到懷裏,花初七還困得迷迷糊糊,就被他整個連人帶被子裹挾住,抱了個滿懷。
他終究還是舍不得“下重手”啊,看來下次還需要再輕一些。嗯,這個問題要好好研究。
被他隔著被子抱著,也自有一種填的滿滿的充實。昨夜被折騰的太晚來累太……太無法言說。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會距離的那麼近,偶爾還是負距離。誒,想歪了……可那滋味,真是很……美妙……想著想著,酸澀的眼皮終於耷拉下來,她陷入了沉沉的夢境中。
鴻蒙微微低頭,入目的便是一張恬靜的睡顏。唇角不自知漾起絲絲弧度,他不動,任由陌生又蝕骨的溫暖滿足自己。輕紗雪鍛,暗香浮動,男女相擁著,好像就要以這樣深刻的姿態,擁抱現在和未來,直至天荒地老也無法終止。清晨時分,外麵還是一派初初蘇醒的新生。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初七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極長的夢,半闔著眼,倦倦問:“幾時了?”
低頭順勢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吻了下,鴻蒙抬頭,隻見窗外大亮,金黃的陽光透過縫隙頑強的投射進來,彰顯著鮮活。“還早,”頓了頓,“還有一個半時剛好午時。”
“午時……午時!”花初七倏地一下睜開了眸子,從被子裏掙紮著看向窗外,果然看到大盛的日光。她竟然又睡了這麼久?花初七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鬱悶想著:自己也學會賴床了。以前這時候,她必定會起來修煉,一日之計在於晨,從未斷過。難道是因為昨晚太累了?
動了動胳膊小腿,一陣肌肉的酸痛感頓時襲來。“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嗎。”花初七撇嘴。
因為背對著的姿勢,她看不清他的表情。鴻蒙幹脆把她整個人像翻煎餅一樣又麵向了自己,隻見朦朧的光下,他嘴臉噙笑,如玉如啄,自有清逸如水的氣質,眸底暗沉,似炎似雪,又有燎原如炬的火熱。他離她不過一寸,這麼近,連呼吸都能感知。花初七看著不自覺失了神。
“阿七?”低沉的男音像上好的的琴絲管弦彈奏而成。
天,聲音也是如此好聽……花初七眼露迷惑,嘴邊無意識的發出一個“嗯?”
然後就聽他一句更近的聲音徐徐傳來:“阿七,擦擦你的口水,滴下來了。”
口水!花初七正日常沉迷美色無法自拔,聽了這句立馬清醒過來抓起被角就要擦,卻發現嘴邊哪有什麼口水!杏眸染上慍怒:“你騙我!”鴻蒙很是無辜,“誰讓你看癡了我。”
見她腮幫子都氣的鼓鼓的,鴻蒙自覺可愛的緊,吼口一串輕笑,伸手將她抱緊,緊緊的。
“再不起床,不止流雲宗那群人,外麵的那兩個人也要累壞了。”鴻蒙以手作梳,緩緩道。
頭上的酥酥麻麻讓她又是一陣悸動,心情大好,當下也不懶著:“起床!”
懷裏空空如也,花初七裸著白皙的背抱著被子開始找衣服,看她又恢複生龍活虎的樣子,鴻蒙眼裏染上深色:“看來昨晚還是太輕了,你還有這麼多精力。下次,下次我要一滴不剩。”
什,什麼的一滴不剩……花初七窘迫的想著,同時已經麻溜的把衣服穿好正係上最後一個線,回頭發現他不知何時也穿的差不多了,正擺弄著衣襟,一雙星眸難得皺起。花初七了然的看到他對衣襟皺眉的模樣,上前幫他打理好。就像生活許久的夫妻,默契不用言語。
“進來吧。”打理好所有,花初七對著門外喊道,下一秒,房門開下,原貞的腦袋先探了過來,見沒有少兒不宜的場麵,這才躋身進來,身後跟著同樣麵上兩朵紅雲的冷言。
花初七疑惑道:“你兩這是怎麼了,鬼鬼祟祟的。”身後,鴻蒙斜睨了一眼過去。
“沒沒沒,沒有,”原貞連連擺手,盡量讓自己恢複常色,內心崩潰:她總不能說,主人您大清早白日宣淫的聲音太大,而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啊……呸呸呸,怎麼能說白日宣淫!
花初七看著二人奇怪的麵色,全然沒想到自己身上,偷偷問鴻蒙:“他們兩做什麼了?”
“沒事。”鴻蒙目光一凜看過去,“隻是外麵風大,聽到了不該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