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七大方一笑,精致的麵容刹那芳華。她道:“那就有勞布大人帶路了。”
一群人尤其是紮合直接陷入了她的笑裏出不來,一個糙漢子生生露出癡迷的神色,紮伊怎麼喊都喊不醒。直到某個男人一股凜人的寒意傳來,幾乎化為實質讓紮合感受到了威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了態。連忙摸著腦袋,憨憨一笑。心裏卻是暗想:好強的男人!
赫巴布深深的看了眼鴻蒙,發現他從頭至尾隻是站在花初七身後,默默無言。隻是每當有人尤其是男人看向她失了神,他總會用一股極為霸道的靈力,讓那人直接知難而退。
“不勞煩,野兒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走吧。”赫巴布笑道,見她不否認當下也是確定了她要找的人,確是赫巴野兒無疑了。隻是他左右問不出花初七的身份,卻也不急。
一群人剛要動身,又被叫停。看向出聲的女子,赫巴布不解道:“姑娘還有別的事?”
“你確定……你現在這個身體不解毒可以撐的到風刃之都?”花初七也不看他,隻是眺望遠方,算計著還有多長時間的路程,以及……這個男人體內的毒還能堅持多久。
被她這麼一提醒,其他人立馬清醒過來,紮合上前一步焦急道:“大哥!你方才中了那夥賊人的毒了,怎麼辦!高品噬血毒,我們,我們北朔最缺這些藥了,可咋辦啊現在!”
紮木也在一邊幹著急:“布大人本就體質羸弱,離風刃之都還有十幾公裏呢!”除了紮合,其他人都是叫赫巴布為布大人的,不僅是他地位的體現,更是眾人對他的尊敬。
“姐姐!”唯有紮伊,第一反應想到了花初七,她扣著花初七的手臂,眼神晶亮的如一汪泉水:“姐姐,你既然有極品毒藥,一定也有其他的藥對不對,可以救就布大人嗎!求你了!”
赫巴布之前一再強行運用靈力,毒素流竄的更快,現在沒暈倒本就是在強撐著,這三兄妹一直在耳邊念叨著,由衷的擔心卻是讓他也心生暖意。“咳,不要勉強恩人了。”他勉力道。
花初七隻是環著手臂,默默的靠在鴻蒙得胸前不置一詞。良久,“姐……”花毅然的聲音。他看著花初七,餘光卻是掃向了她身前淚眼朦朧卻強忍住不掉眼淚的紮伊。
“好吧。”花初七無奈道一聲,為了某個小家夥日後的“幸福”,“幹脆救人救到底吧。”
聽她這麼說,幾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希望的神色。看來,她果然有法子救布大人!
就在紮合等著她從懷裏拿出什麼藥瓶時,卻見她隻是從容得離開鴻蒙得懷抱,兀自走到一具“死屍”前,然後……“喂,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永遠起不來。”邊說,邊用腳粗魯的踢在了黑衣人首領的身上,她心知哪兒是人體的弱點,所以踢的每一下,看起來輕輕的沒什麼力道,可是隻有當事人才知道,那是多麼的痛苦,如萬蟻腐蝕!
這不……隻聽一聲殺豬般的哀嚎聲響起:“哎喲,哎喲!大哥,不,大姐別踢了,我腰上有舊疾啊!”花初七故作不解,對著某處又是一腳,故意無辜問:“是這兒嗎?”
地上的黑衣人直痛的額頭冒汗,舌頭抖打結說不出話了,那模樣,竟然讓紮合這糙漢子隱隱有幾分同情。嘖嘖嘖,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不假實在是太狠了
“男人,怎麼能腰不好呢?真是沒用,我看你射腎虛吧。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我可以大發善心治治你的腎虛,嗯?”說著,花初七對著他喊痛的腰,繼續不輕不重的一腳,恰到好處。這下子,黑衣人是連痛都喊不出來了,隻能捂著腰,脖子冒著青筋,看得出是疼到極致。
“阿七……”身後忽然想起一道酥麻的男聲,鴻蒙故意在她耳邊放低了聲音喚道。
花初七正玩的帶勁,頭也不回的問道:“嗯?什麼事啊?”
“我的腰挺好的,今晚……要不要再試一試?”
……花初七默了,心裏淚奔。果然,不能給男人開葷啊不能!美色多誤人,看看,平日裏最是英明神武的我們的少主大人,現在天天動不動就是拐著彎的誘惑她蓋起小被窩“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