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撒了熒光粉在空中,而這些發光的粉末落到懸浮的明石上,自然就給後者包裹了一層可見的外衣。
明石可變色,與周圍漆黑環境融為一體。可熒光粉卻剛好令它無所遁形!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秦少秋晦暗莫深的凝視著走向牢籠的女子。
“賤人,蠱惑人心倒是有一手。”月姬本來自詡高貴,以為成為了眾人地目光中心,不想卻遭到了籠子裏幾人連番嘲諷。
她這聲音飽含怨懟,或多或少地視線頓時看了過來。籠前嬌小的身影一頓。
花初七摩挲著鎖門的一縷黑色氣體,絕俗的容顏掠上慎重,口上卻立馬接話。
“賤人罵誰?”
“罵你!”月姬想也不想道,氣的在半空地身影都隱隱透明起來。
“月姬女帝真是過謙了,的確是賤人罵我。”
亦正亦邪的話音剛落,底下立馬迸發出好幾道憋悶的笑聲。這個叫月姬的剛才豈不是再自己罵自己嗎。
原來就算是神袛女帝,也會有這麼猙獰地嫉妒心。秦少秋在一旁頗有意味打量著,隻是,女帝怎麼回出現在這兒,似乎和花初七還有很深的恩怨。
是因為他?
“別白費力氣了,那鎖你是打不開的。”秦少秋扣著下巴對準備施力地鴻蒙道。
可顯然,那兩個人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是魔氣,你有把握嘛。”花初七水眸望他。
骨節分明的大手徐徐握住了那團黑色縈繞成圈的氣體,性感的喉結微動:“以前也許值得一試,如今……”
說著,鴻蒙微微側首看向難掩緊張的秦少秋,薄削的唇畔醞滿冷傲,恍若一個在臨天下的君王,睥睨而視。
“如今且讓有些人知道,螢火之光何與日月爭輝。”
話音剛落,手上用力放出一道純淨白色的氣息,強勢的就像它的主人,直衝而入,那團魔氣連掙紮都沒有,瞬間破碎!
碾壓!
“又晉升了!先天白階靈者?”一道沙啞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回頭看,是身後地國師。此時他臉上地神色竟然比自己還要慌亂。秦少秋懊悔不甘地同時更生警惕。
與此同時,月姬發現了這點也顧不得生氣了,急急傳音入密。
――父親,怎麼辦!帝尊在望天大陸到了最強境界,這說明距離回歸之日不遠了!父親可別再要那什麼藥晶觸怒他,更別被發現了!
偷下神袛可是大罪,還要搶走母族的神物。這可是罪上加罪。
南荒主精銳的睨向被強行打開地籠子,五指緊握成拳,下了決心,暗喝。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住手,你們是誰,竟然要搶奪離王殿下的犯人!不怕與整個東耀為敵嗎!”南荒主假意嗬斥,眸底寫滿欲念。
藥晶,不惜一切代價他一定要得到!
此時,花初七已經把所有人都放了出來,久別重逢加上死裏逃生,正滿心喜悅之色,乍一聽這話心頭凜過寒意。
和她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家夥。
氣到極致,不怒反笑,“這位是新上任地國師吧。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國師這位子還沒坐穩呢,就忙著獻殷勤。明裏暗裏拍馬屁的本事可以說是很熟稔了。看來一顆事業心很是不輕啊,怕是幾輩子沒過過好日子,這才要牟足了勁不要臉地要討好離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