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結果,和欲望無關。
宗明猛然的力量拉近尹夢怡,湊近她的臉頰,他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感覺她喘熄的頻率在加快,她有了反應,當宗明正準備延伸下一步的動作時,肩膀上狠遭一擊摔倒在地,尹夢怡把持著力量壓在他身上,黑暗裏聽到尹夢怡在說:“別動我,否則我殺了你。”
宗明笑了:“你不會,你有個反應,你在有意抗拒自己。”宗明坐起身:“你需要釋放,否則你逃不出去,你會自己殺了自己。”
尹夢怡鬆懈了力量,像是拿眼前這個男人毫無辦法。互相揣摩,互相較量,誰也沒戰勝誰。
這一夜太長又太短,黑夜像是很好的介體,可以讓兩顆孤獨的心爭搏抗拒又服從接受的一起度過這個長夜,尹夢怡在昏昏欲睡中感覺一雙有力的臂膀把她抱到床上,她不想睜眼,因為她知道很安全,沒有人給她講故事,卻有人默不作聲的在黑夜裏和她作伴。
清晨天蒙蒙亮,尹夢怡睜開眼已不見宗明的身影,看看窗外,雨停了,太陽升起了,長舒一口氣,這夜她沒有夢見那棵張牙舞爪的老槐樹。
☆、第十章
盛河灣浴場的凶殺案有了突破,在死者趙敏身上提取了到了指紋,指紋對比是一叫胡旺的男性,是盛河灣附近的一村民,39歲,有前科,因強/奸罪曾入獄,五年前釋放,單身,在受害者不遠處的泥濘路徑中提取的一雙膠鞋印和胡旺腳上的膠鞋剛好相符,警方立即拒捕詢問。
嫌疑人胡旺初中畢業,村民評價此人生性凶悍品行卑劣,出獄後一直遊手好閑,這樣一個人殺害一女子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很符合人的心理選擇。
提審多次後,胡旺並不承認自己殺人,對於死者身上留有他的指紋和路邊他曾駐留的腳印緘口不語。當晚有人證實他不在現場,在受害者死亡的兩點到三點之間他正與同村的幾個村民玩兒牌,經調查不在現場的證據已得到證實。
吳處警監急於定案,命令尹夢怡非要在胡旺身上開刀找出殺人證據,無奈胡旺強抓住自己不再現場的證據死扛著不鬆口,據不在現場證明的村民說他們玩牌一直到淩晨四點才散場,散場後各回各家不知胡旺的去向。
為了推翻胡旺不再現場的證據,甚至讓法醫重新鑒定了受害者的死亡時間,有沒有可能是在四點以後被殺的,但鑒定結果還是在兩點和三點之間,幾天的審問下胡旺一直沉默沒有吐露半個字,無法定案。但這個城市卻傳言已經抓到了凶手,這個傳言讓市民的心得到安定和安慰。
宗明問尹夢怡:“凶手確定是他嗎?”
尹夢怡回答:“不能確定,他有不在場證據,有三個人可以為他作證在死者死亡時間裏他不在場,但死者身上的指紋和旁邊的腳印卻是他的,他又不做任何解釋和回答,一直緘口不語。”
“我可以見見這個人嗎?”宗明問。
“在看守所,提審是要上麵批審簽字的這你不是不知道。”尹夢怡回答。
宗明笑:“什麼事能難的了你,你不是說我是心理專家嗎,給沉默的嫌疑人找個心理專家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尹夢怡笑了。
宗明又問:“這個胡旺閉口不談他一定有心理障礙,這之前你們提審多少次?”
“每天輪流提審,有三天了。”
“輪審三天!他的精神也快到了崩潰邊緣了,在我見他之前必須要讓他清醒,好好讓他睡一夜。”
第二天晚上尹夢怡借口以心理谘詢師的身份請來宗明,石曉鵬一見宗明就滿臉興奮:“這場合見到你真像回到了過去。”拍著宗明的肩膀:“宗哥,這案子纏磨的我們筋疲力盡,你趕緊讓那傻逼開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沒時間跟他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