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和好朋友,而當我向尹夢怡問起何玲的時候,她卻說小學時的事情就像上個世紀的事,她都不記得了,她甚至都忘了有何玲這個同學了,隻是因為案件的被害人才讓她想起何玲。
“何玲經常陪伴她,和她一起玩耍、一起寫作業,一個兒時天天在一起的好朋友我們終身都不會忘記的,而尹夢怡為什麼會說她不記得了呢?
“何玲是個同性戀,從她少女時就愛戀尹夢怡,一直到尹夢怡突然離開後,她還一直留戀她們在一起的時光,在何玲日記裏她朦朧的情感意識卻表白的清清楚楚,尹夢怡是她終身不能忘卻的朋友。”
尹向陽懵懂的插言:“何玲是女同?怎麼會……她愛戀夢怡?”搖著頭:“你瘋了,無稽之談……你徹底瘋了……”
宗明淡漠的回答:“我們中總有人會瘋,但不是我,我是最清楚的看清事件本質的人,如果你不接受,那是你在逃避,你一直在逃避,就像你在逃避過去的記憶,終有一天你還會不能回避的麵對一切,有些事是逃不過去的。”
“你要是想知道真像就繼續聽我說。”宗明又燃起一支煙,沉思的吐出煙霧:“在何玲的案發現場附近我發現了一粒藥片,藥片經過鑒定含有色甘酸鈉、甲基黃嘌呤等多種成分,是治療過敏症、支氣管炎等病症的藥物,我曾去醫院谘詢過,含有這類成分的藥物除治療過敏、支氣管炎等病症外,它還治療哮喘。
“我問過和尹夢怡在一起工作的同事石曉鵬,據石曉鵬所言尹夢怡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沒有犯過哮喘,隻有一次在隊裏開會的時候尹夢怡忽然發病,從包裏掏出一個治療哮喘的片劑吃下去,從此可以推斷那粒藥片不是在勘察現場的時候留下的,而是在勘察現場之外的時間留下的,也許是在案發前,也許是在案發後……可以推測這粒藥片多半是尹夢怡發病時不小心留在現場的。”
尹向陽驚懼的看著宗明反駁:“你越來越離譜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隻想告訴你最真實的情景,尹夢怡離開淮平後,何玲一直想念她,高中畢業後何玲離開淮平來到本市,而尹夢怡是在三年前調到本市,兩人再次相遇,也許是偶然相遇,也許是何玲一直尋找尹夢怡的結果,總之再次遇見尹夢怡,何玲不想錯過機會,她想尹夢怡成為她的朋友、情人、愛人……總之她要和尹夢怡在一起,來圓她一直愛戀尹夢怡的夢想。
“這三個被害人都與尹夢怡相識,你說的對,尹夢怡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女同,但同性與異性的感情是一樣的,同樣具有占有、自私的欲念,可以設想尹夢怡不同意和何玲成為同性情人,但是何玲生性敢作敢當,性格外向,一旦認定不會輕易放手,於是她拿出那個最有震懾力的條件相威脅,那個條件就是如果尹夢怡不和她在一起,她就會把封存多年的那個秘密端盤而出,她就會把你殺死你父親的事情公布於天下。”
尹向陽的目光驚恐未定的放大,他似乎看到了那個案件的走向,正向他不能相信不可預測的方向勢不可擋的行進,不能自製的痛苦,無語言表的沉默。
宗明繼續:“從尹夢怡來到本市的那天起,她就因為這個原因和何玲走在了一起,兩年多的時間,她違背個人意願和感情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那是什麼滋味!從她們在一起的那天起,尹夢怡就開始伺機尋求機會殺了何玲,隻為了讓那個塵封多年的秘密永遠隱匿不見天日。”
“你胡說……胡說……”尹向陽悲淒的大叫:“這不可能……不是真的,你在誣陷,在誹謗一個女孩子。”痛苦的搖著頭:“夢怡也是受害者,她是第四個受害者,有人殺了她,她怎麼能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