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而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沒有改變的,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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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陸景川醒來,隻覺得頭痛欲裂。昨晚除了鹿銘深那杯酒,他還額外多喝了幾杯。原本就不勝酒力,後來更是不省人事。
隻是他隱約記得好像有個女人送他回來,他潛意識裏覺得那不是葉晚溪,於是將她捆了起來。
可記憶太過模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夢。
一睜開眼,懷裏便多了個人。
陽光無遮無擋地傾灑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膚透著光。她睡得很香甜,隻是眼睛有點腫,似乎是哭過。
陸景川有些心疼,也不知道她這麼堅強,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會哭。
隻是他不忍心叫醒她,於是安安靜靜看著她的睡顏,怎麼看都不覺得膩。她發出了小貓一般的夢囈,還在他懷裏蹭了蹭,癢癢的。
他實在心癢難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臉。她含混地咕噥了一聲,又蹭了蹭他胸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沉入了夢鄉。
陸景川此刻有些明白,戲裏演的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想理會了。
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她才悠悠醒轉過來。
葉晚溪伸了個懶腰,一睜眼就看到陸景川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目光無比溫柔。
她看了看之間,撇嘴道:“你今天的叫早服務呢?”
話音剛落,他便俯身吻住了她。葉晚溪還有些迷糊,這一吻下去,頓時又是四肢酸軟,頭暈腦脹。
等陸景川吻完,才回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刷牙。他低低地道了聲抱歉,便紅著臉,趕緊去刷牙了。
葉晚溪舒展了一下四肢,搓了搓臉,發微信讓遲早送洗漱用品和替換的衣服過來。
她走進衛生間,陸景川正刷著牙。她從背後抱住了他:“川川,你攤上大事兒了。”
“怎麼了?”
她探頭出來,笑著說道:“昨晚你喝醉了就,寧浣送你回來,你把她給捆了。她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陸景川麵色一變:“這事兒......是真的?!”
葉晚溪點了點頭。看著陸景川鐵青的臉色,她忍俊不禁:“不過你別怕,她就算是宣揚,也是說你非禮了她。”
“我怎麼可能——”
“我當然知道沒有。”葉晚溪晃了晃手機,“我拍了照。”
“什麼照?”
“就是昨晚你捆了她丟到一旁的照片,還錄下了你說的話。”
“我說什麼了?”
葉晚溪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內容是陸景川緊緊裹著自己,一副醉態,口中不斷惡狠狠地呢喃著:“你走開,別碰我!”
陸景川扶額:“這麼丟人的東西,還是......別傳揚出去。”
“這是用來為你澄清的,輕易我不會放出來的。”葉晚溪說著又放了一遍,指著畫麵說道,“你看你的臉,好紅,好可愛。”
陸景川伸手去奪她的手機不讓她繼續看,葉晚溪靈巧地躲閃開來,一溜煙跑進了客廳。陸景川追了出去,剛將她撲倒,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小溪姐,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
葉晚溪迅雷不及掩耳吧唧親了陸景川一口,起身去開了門。
遲早瞧見兩人這衣衫不整的模樣,頓時浮想聯翩起來。再看沙發上的陸景川,正麵色緋紅,一副被她家藝人蹂1躪過的模樣。
她嘖嘖驚歎,小溪姐可真是辣手摧花,實乃乘人之危的小人也。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