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唐空說去玩,當即黑亮的眼睛閃耀了一下,有了幾分興趣。
紅衣黑發。唐空一震,癡癡地上前拉住封三:“你也是美人。”又看看昌離:“不一樣的美,原來末白摘了麵具這麼年輕,你是哥哥吧。”唐空想了一會兒,才道:“弟弟更美。”又補充:“不過我更喜歡哥哥。”
封三不動聲色的把手從唐空手裏抽出來,縮進袖子裏,用袖子悄悄地擦拭。他笑著不著痕跡的和唐空拉開距離:“去哪兒玩,你不是說帶我去個好玩的地方。”
昌離黑亮的眼睛也看著唐空等著他回答。
哪知唐空見昌離盯著他一下子委屈的撇嘴,他委屈的靠近封三小聲的說:“我原本想帶你去看美人,可是昌離太小了。”
聲音壓低,昌離也聽見了,他輕蔑的看了唐空一眼,抱著刀徑自出門。
“無妨。”封三跟著昌離走出房門:“昌離可以不看,我們看我們的就好。”唐空皺眉,邊跟著封三走邊反對:“這樣不好,小孩子去那種地方總是不好,你這個做哥哥的,你不應該這樣。”唐空念念叨叨不停,前麵的兩個人卻是該幹嘛幹嘛,好似說的並不是他們。
一到花樓,花樓的媽媽一看這三位,雖然小的那個太小,可是剩下的兩個卻是青年俊秀風流倜儻。媽媽領著一群姑娘就蜂擁一般從樓上衝下來,左拉右扯間,封三聽見唐空一個勁兒的叫著美人姐姐,美人姐姐。唐空和封三就被衝擠開,昌離不知道擠到了什麼地方。
封三被個綠衣的美人拉進一間房裏,綠衣美人抱住封三的手臂,幾乎要貼在封三的身上:“秀秀伺候您,伺候您先喝一杯。”秀秀的煙花眼風情萬種的朝著封三瞥了一眼,剔透的紗衣脫下一層,露出白皙的肩膀手臂。
秀秀倒了一杯酒,端著酒就要坐上封三的腿,卻被封三一個巴掌拍掉手裏的酒杯。“滾。”封三冷著一雙眼,看著酒杯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秀秀也是風月場上見慣的女子,見到封三如此也不驚慌,倒是大大方方的朝著封三依靠過去,伸手握住封三的手:“您別生氣,秀秀哪兒做的不好,你跟秀秀說,氣壞身體可就不好了。”
封三一腳把秀秀踢到地上,冷冷的看著她。秀秀倒在地上,她看見封三眼中的輕蔑,無情和殺意,甚至感覺隻要自己再靠近他一步,自己就會立即血濺當場。她身不由已的後退,聽見封三說:“我隻想斷了你碰我的那隻手。”他這話說的漫不經心,可是秀秀聽的一陣眩暈。
嘴裏被喂進一顆藥,再也發不出聲音,手筋猛然被挑斷,秀秀淚水滿眼,心中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疼痛劇烈,秀秀不由暈了過去。
封三把手裏用手帕包著針扔出窗外,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他閉著眼睛,敲著桌子道:“閣下,可以現身了。”
一抹白影從窗翻出,竟是白蒙。白蒙手裏的判官筆直取封三的喉嚨。封三似是沒有看見一樣,不躲不閃,不慌不忙,他道:“李繼堯不會讓你殺我。”他看著白蒙一笑,坦然:“不用試探了,我是封三,封末白。”
☆、第十章:筆筆驚心
白蒙的判官筆半路果然轉了方向,笑嘻嘻的坐在封三旁邊,拿出張封三的畫像,盯著封三看:“你也是美人,雖然比不上小的,可是也別有一番味道,可惜是盟主看中的人,動不了啊。”
“也不全然是,李繼堯什麼時候能到蜀中?”封三低順著眉眼,望向白蒙。白蒙聽見那句也不全然是,心裏砰的一下:“盟主最近在忙,邪教勢力有複發之勢,大概一個月之後,到蜀中。”
封三細白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向著白蒙的手移動,一點一點的慢的人心裏癢癢。“男人又不比女人有什麼貞操,你我就是有了什麼,也沒人知道,不是。”封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