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賴。”
“朕是跟你學的,要不,朕怎麼可能連夜連官衙都進了呢。”想到那京官居然半夜還開堂,嗯,其實他還是要謝謝飛香的,是她讓他又發現了一個清官,將來也好重用。
換成是他,這個時候也一定是醉臥在女人的溫柔鄉裏而不想從那被窩裏爬出來的。
手已經落在了她裙擺之上,全部都撈起再掖在她的衣帶上,他所有的動作都不帶任何的猶疑,顯見的,他就想要在這假山處以天為被以地為蓋的昏天胡地的要對她做……
做那個……
想一想,就是臉紅,偏她就是掙不開他。
……
“救……”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抗議的就要大喊,他卻又是讓唇落下去,然後直接就封睹住了她的唇。
他一邊吻著一邊喃喃道:“閉嘴,你難道想招來人看到你此刻風情萬種的模樣嗎?”
是呀,她現在這樣子要是被人瞧見,她以後哪還敢見人了。
男人與女人,做著這樣的事雖然純屬正常,但那都是要在無人的時候才可以的。
她沒膽讓其它人看到。
噤了聲,可他的手與唇卻象是在表演魔術一樣讓她很快就沒了反抗之力。
……
“飛香,別氣了,別恨了,朕的心裏有……你……”
隻一句“朕的心裏有你”,刹那間就讓她柔軟了一顆心腸。
他說的,都是真的吧。
閉上眼睛,他心裏有她,這比什麼都讓她開心雀躍,也不枉她從現代裏離開了北辰而重新又穿了回來。
阿香,是你的懸棺二度將我送回。
所以,阿香,你要給我祝福,你要讓我從此就住在他的心裏,讓他的心裏一直一直的都有一個我。
這般,我才不悔。
不悔離開了那繁華盛世的文明現代而來到了這個沒有電腦也沒有霓虹閃爍的古老的國度裏隨他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指尖,輕輕的扣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發絲已散落在臉前觸到了她的滑嫩肌膚,癢癢酥酥的一下下。
遠處,卻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那聲音送到她的耳中,讓她禁不住的慌。
手指抓著他的衣袖,緊緊的體現著她的恐慌。
“別動。”他卻固執的固定她的身體,他不許她動,讓她隻乖乖的還是繼續的背靠在樹上。
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香妃娘娘不見了,宛妃娘娘說,就算是搜遍了這整個宮也要將她搜出來。”
“香妃娘娘不是瘋了嗎?”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瘋了,有人說,她沒有瘋,她是裝的。”
“我聽說,小公主可能不是皇上親生的呢。”
“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可是殺頭的罪。”
“這可不是我先說的,這事,宮裏的許多人都是知道的,隻說,小公主是一個姓倪的男人的孩子,說是長得可象了呢,你們仔細想想,那小公主哪有半點象皇上。”
“可不是象從前的雲妃娘娘嗎?”
“可她娘親不是雲妃娘娘而是香妃娘娘,所以,那話是斷不會捕風捉影的。”
……
細碎的聲音在繼續。
飛香的臉色變了又變,就連藏在胸口的那塊金牌也隔著抹胸開始灼燙著她的身體了。
可龍子非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的隻繼續在她的身上馳騁飛動。
微風,輕輕拂過,拂過她的臉頰也拂過她淩亂的衣衫。
那飄飛的衣角不停的在風中回旋而揚起。
“聽說,香妃娘娘之所以到了咱們西夏根本就不是為了和親。”
“那是為了什麼?”
“好象是為了什麼火焰令,那東西,如今也是各國都想要爭取的東西。”
是呀,那麼多的人都想要得到。
可偏偏,那東西卻是在倪顯的手中。
而且倪顯卻是當著龍子非的麵親自的將那東西交給了她。
所有的所有,都成了一團謎。
母妃,不過是不喜歡雲茹香的娘親罷了,之所以因嫌隙而憎恨雲茹香的娘香,便是因為當初北冷的太子下江南的時候在雲家提親,偏生得,是雲茹香的娘親將她庶出的娘親給推了出去。
從此,讓娘親遠離了江南。
從此,娘親也便在草原上紮了根。
娘親恨父親,所以,她改了姓氏隻從母姓,單姓一個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