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怎麼想,一點都不重要。以前鳳缺對他來說也許是個有趣的人,可是現在她對他來說與旁人並無不同。
“是不是…雲鳳靈不讓你…”
息淵立刻打斷道。
“閣主多想了,是息淵自願與教主無關。閣主未免管的太寬了。”
從沒有見到息淵生過氣的鳳缺,第一次聽見息淵如此重的語氣。
一向自覺瀟灑,醉眼看世界的鳳缺。第一次覺得心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息淵…”
“請閣主保持距離,在下是教主的男寵,如果沒事,在下就告辭了。”
讓過了鳳缺的身體,息淵頭也不回的走了。
鳳缺有點失魂落魄的走回了金蠶閣。
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和息淵原來月遠了。明明那麼靠近過,她喝著酒,息淵彈著琴。為何忽然間淪落到如此的陌路。
教主的男寵,每次想這幾個字鳳缺隻覺得心如刀割。
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早遇見一會呢?在焚彥沒有把他獻給雲鳳靈的時候,讓她們提前相遇,是不是他們之間就不會隔著這麼一個。
踩不壞,咬不斷,理還亂的男寵身份。
胡笑來的時候,就看見鳳缺身邊多了好幾個酒壇。
鳳缺嗜酒,卻不愛酗酒,喜歡喝酒,卻不愛醉酒,除非她心情不好。
胡笑抱著一摞賬本和文件,無聲的坐在了一遍,不會安慰人的他,在鳳缺這裏往往像是一個隻有溫度的擺設,不言不語,安靜的仿若不在。
他安靜的看著賬本,安靜的處理著信件,直到鳳缺自己開口。
“胡笑,你說他怎麼就不喜歡我呢?為什麼不喜歡我!就算是不喜歡我,也不要用哪種冷冰冰的態度對待我。”
“胡笑,我好累,心累。”
胡笑將手裏的賬冊放在一邊,幹巴巴的說到。
“累,就休息一會吧。”
休息怎麼休息?鳳缺死死的睜著眼睛。她怎麼休息。
伸開腿踢飛了一壇子酒,酒液蕩漾出來,打濕了鳳缺衣袍的下擺,也灑了不遠處胡笑的一身。
揚了揚頭,鳳缺眼角帶著血絲。
“進行的怎麼樣了?”胡笑正在抖動酒水的手一頓,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衣角。
“已經進行到一半了。”
“太慢了!不是有那群人幫助麼?怎麼還這麼慢!”
胡笑抿了抿唇,將事情攔在身上。
“是我的錯!”他永遠不會告訴鳳缺,他做這件事有多難,有多危險,他隻會告訴鳳缺,做不好是他的錯,沒有任何的外界原因,不是鳳缺這件事不得人心,隻是他不夠努力。
鳳缺拍了拍胡笑的肩膀。
“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胡笑你的能力不止如此。來陪我喝一杯,然後為我前行。”
不知道鳳缺從地上哪裏拿來當壇子,大半罐的酒水在裏麵晃蕩,帶著微黃的色澤和酒店冷香。塞進了胡笑的懷裏,胡笑濕了的衣服這一次濕了前胸。
抱著酒,胡笑將鳳缺整個人看了一遍,然後舉起壇子將裏麵的酒,一口口的喝下,喝光。
酒順著他的嘴角和下巴流了滿身,他依然在喝。胡笑生平不善酒,不愛酒,但是哪怕死,他也會將鳳缺遞來的酒喝光,因為這是鳳缺給他的…
雲鳳靈還在摸著自己額頭上的紅印二號歎息。
這淩霽怎麼就這麼固執了呢!媽蛋讓息淵幫忙試探一下淩霽反應,結果人家告訴她,淩霽這個人啊!旁人說什麼他都不會信,隻有雲鳳靈自己他才會信,所以雲鳳靈想要解決,就隻能求她自己,可她要是敢在淩霽麵前說也好啊,她不敢啊!她麵對淩霽的時候根本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