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閣。”

☆、坑爹,被賣進妓院【3】

女人說得若無其事,好像與她不相幹似的,可是她的聲音微顫,淚光閃閃,顯見所說並非真心之語。

荊星南鼻子有點酸酸的,他咬咬牙,摸出左邊的胸,遞過去,“吃吧,吃了就不傷心了。”

娘說以後都不管姐姐時就是這個樣子,臉扭向一邊,卻又不讓姐姐走。

“啊,你的胸……”

荊星南低頭去看,可不是,左胸癟得不像樣子,和右胸比起來,簡直是,廬山腳和廬山頂。他笑哈哈地摸出右胸,啃起來。

女人呆若木雞,驚若傻瓜,“她”把自己的胸給——吃了?

“你不吃?”荊星南三口兩口啃完手中的,見女人沒有半點意思要接受他的好意,老實不客氣地咬了一大口,“好軟!”

肉當然是軟的。女人嚇得尖叫著捂住自己的胸,往後縮到角落裏,“我的胸很小,你去吃別人的。”

吃別人的……胸?

荊星南眨巴眨巴眼睛,眨得自己都眼花了,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女人要他去吃別人的胸。“為什麼?”

女人整個擠到角落裏,恨不能自己化成那蝴蝶,飛出去。“我的胸不好……”

荊星南很認真地端詳了幾眼,“確實……”這樣太傷人了,娘說口下留德,萬世積福。“還不錯。”

女人搖搖欲墜,“還不錯……”

荊星南這次更加認真、更加誠懇地打量了幾眼,“嗯。”

女人弦淚欲滴,哭訴無門,“非要如此?”

荊星南不說話了,他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

“那麼,來吧。”女人眼睛一閉,心一橫,鬆開雙手,義無反顧,大義赴死地挺起胸,“來吧。”她的頭側向木板,半邊臉緊緊地貼過去。

時間如刻漏流逝得很慢,屋裏靜悄悄的,隻有蟲鳴聲,風透過木板喧囂聲,撲通撲通受驚嚇的心跳聲,沒有動靜,沒有痛苦。

女人小心翼翼地睜開一條縫,荊星南半邊身子,半邊臉成對稱地貼在她的對麵,不,是居高臨下地瞪著她。

“這樣很不舒服也。”

當然不舒服,女人的脖子都快扭斷了,“你不吃……饅頭!你的胸……”

她還以為全天下隻有她最可憐,原來這個新來的更可憐——她的那對可是貨真價實的,而荊星南竟然是用饅頭堆上去的。她的心裏充滿了同情,她的眼神不覺變柔和了,連聲音都變細了點,“哎喲!”臉麻麻的,脖子僵硬僵硬的。

她晃動下脖子。

荊星南趕緊照著做,“姐姐在練瑜伽啊。”

女人咧咧嘴,頭歪向一邊。

“姐姐錯了,剛才已經歪過左邊,現在該是右邊。”荊星南向來手動快於嘴動,嘴裏說著,手下已經把女人的頭掰向右邊。

“要死啊,不知道很疼啊?”女人嬌嗔地打了他一下。

“要死啊,”荊星南學著她,嬌嗔地回打了一下,女人“噗通”向後栽去。“呀,姐姐也喜歡躺在地上?”荊星南手腳俐落地躺到女人身邊,兩手、兩腳朝天舉著。

☆、接客,男人接男人?【1】

“喂,新來的,接客了——”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眼裏,心裏全是嫉妒加羨慕,“真好,剛來就有生意做。”

她剛進綠閣的時候,整整呆了十一天,才做成第一椿生意,楚媽媽為此特意賞了她幾塊肥厚的紅燒肉……“去吧,去吧,你倒是快去啊。”

這“月月紅”裏紅亭的姑娘是最俏的,尋常公子哥消費不起,就算舍得一擲千金,裏麵的頭牌還不一定答應。橙台多是富商巨賈愛去的地方,隻要有錢,就是大爺,就可以選擇。黃樓是一般販夫走卒消費的,綠閣,嘿嘿,基本是那些沒錢,但是又想奢侈一回的窮光蛋來的地方,所以平日裏冷冷清清,別說人,連貓都很少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