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情人穀,我在穀口等她。她不知道地方,公主,你派人送她來好了。”荊星南說得理直氣壯,是水凝刺傷的,當然是包接包送。
但是,他忘了,他也不知道地方。
他摸出玉鐲,往手上套。
鐲口小,他的手大,他又是跳腳,又是搓手,那玉鐲還是戴不上。
水凝還沒走,見他躥上跳下的,好奇地跑過來看,“為什麼要戴著?”
荊星南眼睛一亮,抓過她的手,塞玉鐲上去。“嘿嘿,我真是太聰明了,就知道你可以戴上去。”
完了,他們肌膚相親了,而且,他還給她戴上……水凝死命地擼下玉鐲,不要,她不要和這喜歡ji女的壞蛋拴在一起。
吔,玉鐲又回來了?
水凝趕緊再擼。
“不準扯下來。”荊星南牢牢抓住她的手。
水凝急了,去推他,荊星南素性抱住她,抱得死緊。“你敢再擼……咦,好香。”
☆、男人?砍他的頭【7】
荊星南低下頭,他的臉碰到了她的臉,“好滑。”他伸出手去摸,“真的好滑。”他反手去摸自己的臉,“沒你的滑,也沒你香。”他湊得更近。
水凝臉紅心跳,他想幹什麼?她害羞地閉上眼睛。
“公主,你怎麼了?你的眼睛皮動得好厲害……呀呀,心跳得好快,難道,你有心髒病?”荊星南手足無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心髒病。”
“去死——”水凝咬牙切齒,她的清白沒了,他還說她有心髒病?
“好,我去死。”荊星南走到窗子口,“我要跳下去沒死的話,你補上一劍好不好?麻煩你了!”
“站住!”水凝要瘋了,他抓著她的手去跳樓?“死你的大頭鬼,麻煩你的大頭鬼!”
“死你,一個大頭鬼,麻煩……兩個大頭鬼,你說我們倆啊?可是,你的頭不大啊,充其量算一個小頭鬼,還公主呢,這都搞不清楚。我再笨,我都知道。”
水凝哭笑不得,她才笨,竟然和一個傻瓜講道理。“我怕了你,放過我好吧?”
“不好,”
水凝的臉變成鐵青色。
“戴上鐲子。”荊星南快快活活地把鐲子往上擼,擼到水凝的手腕上。“呀,你的皮膚也好滑,真想親下。”他“茲”地親了下,“胖胖可愛的小手。嗯嘛——”
徹底完了,非但肌膚相親,簡直是禽獸相親,她不嫁他都不行了,除非她一輩子不嫁人,或者殺了他!
水凝目露凶光,揚起手。
“呀,你的眼睛咋成了吊眉眼?很難看,要這樣——”荊星南很好心地把她的眼角往下理,“哈哈,你這樣子好醜。”他回手,把自己的兩個眼角往下搓,“是吧,很醜吧?”
這時候不能笑,要凶狠……“哈哈,”水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荊星南本來有點生氣的,可是看見她笑靨如花,不覺跟著笑起來。
水凝越發笑得厲害。
荊星南跟著笑得更厲害。
兩人打擺子樣地在屋裏來回撞了幾下,跌坐到地上。
“你真喜歡小七?”水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這個,她心裏亂糟糟的。
“當然!”荊星南筒倒豆子樣地把如何如何逃家,如何如何被騙,被賣到妓院,小七如何如何維護他,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
水凝聽得時而捧腹大笑,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唉聲歎氣——小七對荊星南實在是情深義重,怨不得荊星南會喜歡她。
“如果我和她同時掉進河裏,你會救誰?”她趴在膝蓋上,一定會救小七吧,她和他非親非故的……
“都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