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心,讀懂誰的心?【9】
“我也沒有。”沈玉山氣得半死,他好好地在房中睡覺,荊筱雲偏挖他起來,說是可以瞧瞧什麼是讀心術。
結果,他隻看到一套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拳法,然後,被冤枉給荊筱雲下毒……這個可以算作是誤會。跟著,竟然被汙蔑成不正常的男人,竟想肮髒下流的事……不是荊夫人是女人,又是長輩,他早拔劍要求決生死……
他一拳砸在樹上,“別瞪,你哥在情人穀打破我家的屋頂,我不過……”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愛說廢話?“我睡覺去了。明天一早走。”
“為什麼啊?”
沈玉山惡狠狠地瞪著荊星南,“為什麼?難道非要我們倆成親,你才知道為什麼?”
“不要!我是正常的男人。”荊星南躲到荊筱雲的背後,探出半個頭。沈玉山的眼睛太可怕了,跟狼一樣,要是閃綠光,那就一模一樣了。
沈玉山的喉結上下抖動得厲害。
他在極力控製胸口越燃越烈的怒火,控製自己不拔劍刺過去,竟然說他不正常!
“誰不正常?”
“我!”
沈玉山吃驚地望著荊筱雲,她竟然承認自己不正常?!
“山哥,你看我妹妹好像在看……一隻漂亮的小母馬。”
荊星南立刻被揪著耳朵拎到沈玉山麵前,很近的麵前,兩人隻要動動嘴,就可以啵到。“你們繼續,我不妨礙你們。哼。”
破哥哥,臭哥哥,說孔雀都要好點,居然是母馬?還是一隻小母馬!荊筱雲一腳踹在荊星南的屁股上,“親熱完了早點睡,明天還有活要幹。”
荊筱雲跑了,沈玉山已經拔出劍,她才不會和他決鬥,那種不吃不喝、又浪費時間的傻事,她才不幹。
荊星南“噗”親到了……
他往後退了好幾步,“哎呀,我的嘴。”他摸了又摸,“沒流血,沒傷著,太好了。”
他抬起頭,“嘿嘿,以為我還會上當?親到寶劍了吧?滋味不錯吧?嘿嘿嘿嘿……山哥,你笑得好淫|蕩。我睡覺去了。”
荊星南大搖大擺地走了。
他一點都不怕沈玉山會從背後刺他一劍,因為,他沒想到。
沈玉山咬牙切齒,想一劍捅過去,然後,自我了斷——他才沒那麼笨。
惹不起,躲得起。
“呸!”
“隨地吐痰,罰你明天陪公主相親。”
沈玉山怒哼一聲,“我要是不去呢?”
荊筱雲從屋梁下探出頭來,“那我就請公主出個通告,說你那個啥,然後那個啥,是地地道道的騙財騙色的大那個啥……發到全國,發到番外。”
“你真是卑鄙。”
“再卑鄙,也沒有你竟想那些肮髒下流的卑鄙。”荊筱雲嗬嗬嘴,“好晚了,洗洗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她又扯了個嗬欠,從屋梁下跳下來,走了。
沈玉山悶頭呆想了很久,長歎一聲,回客房睡覺去了。
人的臉,樹的皮,他不能不要。
會有機會讓他以其人之道,反製其人之身的,他堅信這點。
☆、讀心,讀懂誰的心?【10】
還不到巳時,隻有寥寥幾人的茶肆前忽然來了一二十名佩刀的士兵。
茶肆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哄鬧起來,爭先恐後地從後門溜了。
一名白袍少年背著手走進去,滿意地點點頭,“一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進入。”
隻見他劍眉星目,雖然算不上美公子,但是一臉英氣逼人,很有男人味。
“挺囂張的啊,昨兒個宰相的兒子都沒有這麼囂張……還不許任何人進,難道公主也不準進?他見空氣啊?”荊筱雲撇撇嘴——如果她也在茶肆裏,被這樣轟出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