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君和蕭清允也打完了架,一同回到桌前坐下,衣服都不曾淩亂,這架打得也太沒誠意了!
“蕭兄果然好身手,世間少有!”慕容紫君拱手讚美道。
“承讓,那也是慕容兄下手留了三分薄麵!”又一番你來我往的讚美。
船沿著河岸慢慢的行駛,蕭清允命人拿來沉年的花雕,一時間酒香四溢,我都免不了被敬了兩杯,眼見夜已深,相爺便邀請各位去相府歇息,於是一大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往相府走去。
回到相府後,大夫人安排了眾人的住所,又讓劉媽給眾人熬製了醒酒的茶湯各給房送去,我本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便早早告退想回自個的院落,可不曉得哪裏吹來一陣風,我的酒便醒了大半,興許是喝了點酒的原因,心情有點亢奮,便拉著赫連舞在回廊裏走走。
“劉媽,這樣做不太好吧!我怎麼說也是相府千金,做這種事……”不遠傳來楚天霜的聲音,我拉著赫連舞連忙躲在了暗處。
“二小姐你可想好了,大夫人可是為了鋪好了路,就看你肯不肯走了。你難道想便宜楚天香那個賤人?”
“可是,這種事讓我一個女兒家去做……很難為情嘛!”楚天霜的聲音略帶著興奮,一聽就知道蠻期待的。
“這先下手為強,二小姐你隻要把這醒酒湯給蘇公子一喝,其它的事交給夫人就行了……”她們邊說著邊走遠,看來是想趁著夜色幹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和赫連舞偷偷的跟了上去,跟著他們七拐八繞來到了蘇士賢的住所。
“蘇公子,我娘讓我給你送醒酒湯來了。”蘇士賢看起來酒勁上來了,坐在桌子旁不停的揉著太陽穴。
“有勞二小姐了!”蘇士賢一口喝下醒酒湯,想快點把楚天霜送走,畢意深更半夜總是不太方便。沒想到喝下去不到片刻,就直接攤在了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楚天霜叫來劉媽,合力把蘇士賢弄到床榻上,劉媽就一臉高興帶上門的走掉了。我把窗戶紙戳了一個洞,朝裏麵看著,赫連舞也學我在一旁戳了一個洞。
楚天霜癡迷的用手摸了摸蘇士賢的臉,然後站到一旁開始脫衣服。不得不說夥食好就是不一樣,想那楚天霜比我大不了幾歲,那曲線可是非常好,腿是腿腰是腰的。她脫到隻剩一件裹胸就停了下來,開始吃力的脫起蘇士賢的衣服。
看著蘇士賢任人魚肉的樣子,我由衷的笑了。沒想到大夫人被我逼到了這方田地,竟要讓自已的女兒來和別人生米煮成熟飯,她要是知道我並不屬意蘇士賢,不知道要咬碎幾顆牙。
眼看蘇士賢再脫下去就要兒童不宜了,我推了推看得正起勁的赫連舞,示意她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楚天霜弄暈,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
想看赫連舞也不喜歡楚天霜,去一邊撿石子的時候還特意挑了個大的。楚天霜正在和蘇士賢的衣服拉扯,也沒注意到我們輕輕推開了窗戶,赫連舞把石子向楚天霜彈去,正中後腦勺!楚天霜來不及哼一聲就倒在了蘇士賢的身上,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赫連舞拿起桌上的碗聞了一下,告訴我隻是普通**,沒有什麼殺傷力,最多讓人暈睡到天明。想來大夫人房裏會時時放著**,肯定不是用來做什麼好勾當的。
我走到床邊,這蘇士賢睡著的時候傲氣盡褪,看起來真是個美人。我也伸手摸了摸他祼露的胸膛,好歹我也救了他,摸兩把不為過,還挺有手感的!
把暈過去的楚天霜推到床裏側,再替蘇士賢整了整衣服,就拿起水壺澆了他一臉的水,他哼了兩聲就悠悠的轉醒,先是迷惘的看了看我,然後站起身來,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的楚天霜,黑頓時黑了一半。
“這……這是什麼情況?”他的樣子好像被侵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