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庶出,也是相府三小姐,啟是你這等為人奴才的人能置喙的!你,還有你,給我拿棍子過來打,我看今個劉媽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被我點名的兩名家丁在我的注視下,隻有去柴房裏拿來了三指寬的木棍,把劉媽拉到了一張長椅上摁在上麵。其中一個固定住劉媽以防她逃竄,一個看了我眼,就開始下手打了!

開始的時候,劉媽在一旁不斷的挑釁著我,說什麼動了她大夫人不會放過我的之類,到後來就隻剩下慘叫了,雖然動手打他的家丁不敢下狠手去打,但畢竟是實打實的打在肉上的,也難免會痛。眾人聽著劉媽美女厲的慘叫聲,看我的眼光就更畏懼了。我就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喝著茶,最後想到了溫在廚房的雞湯,就派了個人給我拿了來,慢調斯理的喝著!不得不說這時候的雞比現世裏吃飼料雞有雞味多了。

差不多三十幾板下去,劉媽就不出聲了,人也焉了,索性兩眼一閉暈了過去。其中一個家丁看劉媽不動了,探了探氣息跑過來告訴了我。

“三小姐,劉媽暈過去了,這還打不打!”

“去拿盆水來,澆醒了接著打!”我跟談論天氣似的說著,邊享受著雞湯的美味。又不能避免的聽到了一聲聲抽氣聲,現在他們看我的眼神跟看到惡魔差不了多少,膽子小點的都快哭出聲來,又不敢哭出聲,隻好忍著。

“嘩”的一盆水澆了劉媽一個透心涼,劉媽哼哼嘰嘰的醒了過來,這時大夫人帶著楚天雪走了進來。

“喲,天香,這唱的哪一出呢?”劉媽看到大夫人走了進來,跟看到救星似的大聲呼叫起來,大夫人看到劉媽的情況皺了下眉。

“大夫人怎麼來了,是哪個不識相的敢驚動您老人家,這點小事天香自個來就行了!哪能勞煩您,真是不懂事,明知道您不能出門!”我站起來向大夫人行了個禮,畢竟她還是我爹的原配,總不能落人話柄。

大夫人聽著我一番明褒暗貶的話,臉色更是不好看了。剛剛說要去給四夫人送蓮子羹的丫環聽這我說這話,忍不住向後躲了一步。

“劉媽若是開罪於你,讓做母親的帶回去替你教訓可好!好歹劉媽在相府這麼多年了!”大夫人口氣強硬的說道。

“大夫人都開口了,天香哪敢不答應,隻是奴才就是奴才,即是奴才就該守好自個的本份,她今天的話讓我聽到就算了,若是讓爹聽道,恐怕不僅她小命難保,也會危害到大夫人您的名聲吧!”

“三妹,你這樣做委實是過了一點!劉媽本是跟著娘親陪嫁過來的,我與天霜都吃過她的奶“水”,對相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你這樣對她不妥的很!”楚天雪也皺著眉頭看著趴在長凳上的劉媽,對我勸說道。

“姐姐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行大事者不拘小節!若姐姐以後有幸成為太子妃,難不成下人對你不敬你也可以一笑置之?”我笑著回問她,她一時語塞的頓在那裏。

“天雪,別說了,我們走!”說著讓一旁的丫頭一左一右扶起劉媽,往自個的院落走去。楚天雪回頭別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戲唱完了,我也整了下衣服走出了後院。很多丫環小廝都記住了我那日的模樣,強烈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使我的膚色看起來白皙透亮,眼裏閃爍著自信如星塵般的光芒。哪怕我沒有楚天雪溫婉如水的麵容,沒有楚天霜美豔如花的絕色,身上卻放射出不容人忽視的光芒,引人入勝,讓人想一探究竟!

當天傍晚赫連舞才出現,我把中午的事說給她聽,她很是扼腕的說錯過了一場好戲。有丫環在院子喊說相爺讓我去前廳用膳,我本以為是大夫人在相爺麵前參了我一本,但當我看到坐在前廳裏的慕容紫君之後,完全沒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