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允指著其中一團圖騰給我看到,連家微都有,八成是什麼名門望族了,難不成我看中的還是一隻金龜?

“那邊上這些縱橫交錯的條紋是什麼?”我用手摸了摸那些細紋,可以看到卻摸不到,像是在玉的裏麵一般,這技術也太強大了吧!-_-!思-_-!兔-_-!網-_-!

“傳說那是一副地圖,隻不過據說這些紋路有真有假,交錯其中,很難分得清真假,所以祖上的人從來未曾去尋找過!再傳下來也就真真假假了!”蕭清允毫無忌諱的對我說道。

藏寶圖?那要是真的,我不是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既然送我了,那就是不能要回去的!”我把玉佩又收回衣服裏,貼身放好。

“都說是個傳說了,你還真信了!”蕭清允笑著看著我的動作,強烈保證不會一定不會要回來的。

他又和我說了一會話後,就翻過院牆走了!赫連舞這才從院門外跑了回來,好笑的看著我。

“還笑,還不給你小姐我研墨,想喝西北風是吧!”我假竟發怒的看了她一眼,卻被嘴角的笑容出賣了。

正待我構思著給雲錦樓寫個新劇本的時候,窗外有兩個人影映在了窗戶上。

“香兒,你可是睡下了?”敲門聲後,傳來的是我爹的聲間。赫連舞連忙打開門,把相爺迎了進來,一起來的掌燈的小廝就在門口等候著。

“還沒有睡下,爹你可是有事?”我也起身相迎,把寫好一半的劇本放到白紙下,上麵那一張隻寫了幾句常見的詩句,好在相爺一進院子赫連舞就告訴我有人來了。

“你可是在練習字貼?”他走到桌前看了看我寫的字問道。

“這天怕是要下雨了,有些悶熱,天香想反正是睡不著,不如習下字也好!”我乖巧的回答道,這老頭來找我決對是有事,要不然非得半夜三更的來。

“天香,以往我常年不在家,對你和清柳都有些乎視了,現在正巧我在府上,想著能彌補你們一點就是一點,其實我心裏也是有你們的!”相爺示意我坐下,然後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看來這丫今天是想打親情牌了,可又是什麼原因讓他眼巴巴的跑過來跟我說這些?莫不是真的發現我幹了些什麼,覺著我還有些利用價值?

“天香明白的,爹你莫要自責,我過得挺好的!”這話安慰得我自個都有些勉強,那以前楚天香住的地也就比丫頭房好上那麼一點,不用擠通鋪而已。

“那我給你請幾個師傅教你些琴棋書畫可好?”相爺有些試探的問道,那太子對楚天香現在是存了心,那他自然就不能怠慢了她。想來清柳自小不愛理她,必定是沒有學些什麼的,如真以後成了太子妃,那不是貽笑大方!還好尚有一年的時間可以惡補一下。那楚天香的聰明之處他可是見過的,一年應該不是問題。就算退一萬步講,以後太子對楚天香沒有興趣了,找個門當戶對的嫁了也是有益無害的。

“那就憑爹您做主吧!”我想了想,這種事還真不好意思推,反正也是推不掉,不如就答應了再說,指不定過兩天相爺就把這事給忘記了,估計也就是良心偶爾冒出來一下,讓眾人知道還沒有被狗吃掉。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就找人過來教你!”相爺很是高興的撫了撫他的胡子,好像有胡子的人都愛這麼幹,一天不摸就心癢難耐似的。

“啊……這麼快?”我有點驚訝的看著相爺,未免太心急了吧!不是說上吊都還喘口氣麼!

“人選我已經物色好了,就等你答應而已,天也不早了,你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