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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現在,一瓶指甲油都沒賣出去,抱歉。三小姐。”
我說他為什麼悶悶不樂,原來他是擔心我責怪他沒賣出去一瓶啊。不過如今一瓶都沒賣出去,實在太慘了。我今天反正沒事幹,就留在這兒幫韓冬寇賣指甲油。我讓赫連舞出去拉客,結果她站在街上第一句話就讓我噴飯了。
“哎呦,客官裏邊請~”
光用嘴說的也罷了,她還拉住男人的手臂,死也不撒手,怎麼說也要生搬硬拽的拉人家進店。赫連舞的功夫是頂尖的,但她的交際能力還有待提高啊。她那麼做,隻會造成顧客的厭惡,我當即把我叫回來,讓她跟在我身後幫忙。
“對了,韓大叔,你有沒有看見小秀丫鬟過來啊。”赫連舞問道。
“唉,舞丫頭別提了。昨天走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估計是個小騙子。”韓冬寇不耐煩的說道。
“她要騙人的,為何隻為了一瓶指甲油。”我打斷他們他們兩個的對話。我在心底還是依然相信小秀丫鬟的,
我們三人正談話間,卻見門前一位青白衣袍的俏公子走了進去。哇,眼似流星,麵如冠玉,十足的大帥哥一枚。稀客稀客啊,竟然有大帥哥來光臨胭脂水粉店鋪。
“歡迎光臨,公子要看看指甲油嗎?”韓冬寇虔誠的迎上去道。熱情四溢的為他拉出一把長凳子。
俏公子搖著小扇,環顧韓冬寇的店鋪,實話實說道:“老板你的店好幾年沒清潔打理了,還有蜘蛛絲呢。”噗,俏公子的觀察能力還真是強悍。我決定端坐一旁看好戲。
韓冬寇抹了下烏黑亮麗的胡子,說道:“不是我不想把店鋪弄幹淨,實在是財力有限,望公子見諒。”
俏公子搖了搖頭道:“不扯些無關簡要的事了,我是無意間聽說京城有間店鋪販賣指甲油。不知道是何物?”
韓冬寇聽到這句話,心涼了半截。因為之前很多人像他這樣,是報著看好奇的新鮮事物的心態進來的,結果他們當然啥也沒買的走了。他們的好奇心滿足後就瞬間對產品失去了興趣。這位俏公子想必也是和別人一樣的。
“老板能否把指甲油給我一看?”俏公子見韓冬寇在愣神,又提醒一遍道。
“哦。馬上來。”韓冬寇拿下貨架上的三種指甲油,整齊劃一的揭開給俏公子看。俏公子的嗅覺仿佛十分靈敏,根本不看指甲油的質地,通過聞味道來辨別他喜歡的香味。
“公子可看中哪款啊?”他那樣聞味道已經大約有十五分鍾之久,我再也坐不住,嘴裏憋出一句話來。
俏公子抬頭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問:“老板,這位女子是你雇傭的奴仆嗎?”
靠,你才是奴仆,你全家都是奴仆。
“公子誤會了。哈哈,這位天香姑娘是相爺府的三小姐。也是本店的投資人之一。”韓冬寇的代表聲——爽朗的笑聲又回來了。
“原來是相爺三千金——永幸郡主,失敬失敬。”俏公子猛地站起來,朝我施禮道。
“免禮吧。”地球人都知道,我對等級之間的尊優是感到不屑的。
我借此機會仔細打量起俏公子來,隻見他腰係玉帶,火紅的玉佩別在他的腰間,微風吹來,玉佩微微蕩漾。整個人略顯風流倜儻。我竟不知道京城還有這號人物。
我們都在洽談指甲油,完全沒注意什麼時候一位綠衣裳的女子走了進去。女子雙十年紀,身有翠煙衫和輕紗搭配,好一番沉魚落雁的姿色。這貌美如花的女子進屋,誰都不搭理。逕自走上前,突然摟住俏公子的腰,旁若無人的依偎在他懷裏,嬌滴滴的道:“慶郎,咱們才分離了一會兒。奴家就好想你啊。”
靠,我差點被那聲嬌柔做作的聲音給惡心吐了。看人不能隻看外表,這女子長得是漂亮,但聲音與表現方麵實在不敢恭維。隻見被她叫做‘慶郎’的俏公子,清風細雨般的撫摸女子額前柔順的秀發,說道:“妍寧,你越來越瘦了,但變得越來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