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舞隻覺得那是薑柏道士的借口,冷笑道:“黃鼠狼給你拜年——沒安好心!”

吵鬧間,兩人鬥作了一團。劍和匕首敲擊,火星四濺,慎人的劍聲此起披伏!但見劍光閃爍,猶如龍騰虎躍一般。匕首像一道閃電,白鶴晾翅那般與長劍膠著。俗語說,兵器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雖然薑柏道士的長劍比赫連舞的匕首長出幾倍,但赫連舞絲毫不落下風,薑柏道士的每次襲擊,赫連舞都能輕而易舉化解。

赫連舞的武姿,像一直翩翩起舞的花蝴蝶,而當她攻擊的時候,她又像一隻迅捷的毒蜜蜂!這是上次伊郎中無意提高赫連舞武功後,赫連舞的第一次運用。竟然如此得心應手。薑柏道士招架的越來越吃力,額頭逐漸冒出汗珠。眼前的嬌小女子,招招狠辣致命,讓他驚歎連連。

但薑柏道士同樣不是喝白開水的。暗中運氣,劍走偏鋒,如出洞的遊蛇,晃出一道華麗的劍花。赫連舞險險的避開,發絲被割了幾根下來。

本來我是想勸解的,但他們對打的精彩連連,見招拆招的刁難程度,讓我這個門外漢看得是瞠目結舌。

當下,兩人邊打邊罵,互相鬥嘴鬥得不相上下,鬥武功也鬥得難解難分。

“通通住手!”隨著一聲霸氣的大喊,隻見蕭清允飛了進來。一身白色衣袍的他,凜然的站在兩人中央,喝道:“你們還不不放手!”

誰知薑柏道士和赫連舞把蕭清允的話當耳邊風。薑柏道士頭發散亂,像一個瘋魔道:“蕭公子,我不會放過這個死婆娘的!”

赫連舞豪不客氣回道:“蕭公子,我也不會放過這個臭道士的!”

“好,你們兩個!”蕭清允見兩人又上前衝殺,抓準時機,對兩人各自一掌。隻見赫連舞和薑柏道士各自悶哼一聲,連連後退。

我根本看不清蕭清允的招式,隻覺得他的掌法軟綿綿的。原來威力這麼巨大。

赫連舞和薑柏道士不甘心,再衝上去,想要再鬥。蕭清允雙手各朝左右方向,再次擊打,兩人又退了出去。

“鐺”,“叮當”兩人的武器長劍和匕首紛紛掉落在地。

薑柏道士和赫連舞麵麵相覷。蕭清允一掌擊退了他們,端的是瀟灑自如。他無視赫連舞和薑柏道士兩人,彎下腰端起盤子道:“還好飯菜沒有受到任何波及。”

蕭清允信步走了過來,笑容滿麵道:“天香,你醒了啊,來,吃飯。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我一個遲疑,道:“是你做的飯?”蕭清允此刻在我眼中,簡直就是十項全能選手,什麼都會的好男人。

蕭清允不答話,點點頭後讓我騰出一個位置。他把盤子放在上麵,然後對赫連舞道:“舞兒丫頭,還不來照顧你的主子。”

“是。”赫連舞在蕭清允麵前,簡直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她儀態端莊的走過來扶住我道:“小姐,你行動不便,我來喂你吧。”

“舞兒,這怎麼好意思。我等下自己動手吃吧。”我一直把舞兒當姐妹看,怎麼可能把她當丫鬟使喚。而且她喂我,我可是會別扭的吃不下去的。

赫連舞偷瞄了一眼蕭清允,接著對我說道:“小姐,我之所以能來這裏,是蕭公子親自去雲錦樓把我帶過來的。我們要好好感謝蕭公子。”

我凝視蕭清允,萬分感激道:“清允,謝謝你的暗中幫助。”

“天香,都是朋友,不客氣。此次舞兒丫頭過來,好像有其他的話要對你說哦。”蕭清允說著這番話,然後走下去對薑柏道士說道:“你怎麼和舞兒丫頭動起手來了?”

薑柏道士覺得好無辜,眼神裏一片莫名其妙的意味:“公子,不是我和赫連舞動手的,是她偏要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