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個國家就是當時去出買藥的那個國家。”
原來還有這個來曆啊。真是危險的很。還好我清清白白的,既不是什麼細作,也不是什麼買藥用來圖謀不軌。
過了一會兒,時冰誌心情徹底平靜了下來,說道:“沒想到楚姑娘你也和伊郎中相識、那正好,為了報答你幫我易兄弟治好了疑難雜症的救命之恩,我送你到伊郎中的店鋪,如何。”
一大袋麻黃被我扛著肩上,重得背都要被壓彎了。有了時冰誌這句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好啊,可是時大哥怎麼送我到伊郎中那兒啊?”
“我和易兄弟本來是進城來買菜籽的,所以藥店門外停有一輛馬車,不嫌棄的話,就順便一起趕路吧。”
既然人家是一片好意,我不便拒絕。“行,多謝時大哥了。”
時冰誌的農家馬車比較粗糙。前頭拴著一匹赤褐色的馬匹,身姿矯健且剛猛有力。馬車後邊是露天的車輪板,許許多多的稻草鋪在上頭。一屁股坐上去挺舒服的。把麻黃放在馬車上,果然是輕鬆之極。時冰誌的易兄弟躺在我旁邊,麵容已經是越發精神。但還是虛弱的不能講話。
馬車走走停停,不稍片刻,我們便趕到了伊郎中的醫店。時冰誌熱心的幫我把麻黃扛進店鋪,伊郎中正好信步走了出來。
“三小姐,你可回來了,你怎麼耽誤了這麼久?”伊郎中麵帶不悅之色。
“抱歉了,伊郎中,路上發生了一點事情。舞兒丫頭沒事吧。”我著急著要去見赫連舞,不知道她是否安然無恙。
伊郎中點了點頭,“我給她服用了一些安神通脈的藥,她的身體狀況比之前好多了。”
“那我可以進去瞧瞧她嗎?”
“可以的,三小姐請便。我來整理這些麻黃,稍後便跟過去。”
伊郎中話未說完,我就衝了進去。隻見伊郎中的店鋪的裝飾是一種紅色的風格。牆壁上掛著喜慶的中國結,大堂上方的牌匾,“懸壺濟世”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映入眼簾。
赫連舞躺在內堂的病床上,依舊一副閉著眼睛的裝死模樣。我掃了掃四周,發現並無半點人影,這才急急忙忙的坐到赫連舞床邊道:“舞兒,舞兒,我回來了,你可以睜睜眼了。”
赫連舞絲毫沒有動靜,麵無血色的臉顯得蒼白恐怖。我心下焦急了。“舞兒,是我啊,你的三小姐,我來了,你快醒醒啊,房裏並沒有人。”
我急促的呼喚,可赫連舞還是僵硬如死屍。糟糕了,健康的赫連舞不會被伊郎中給治出什麼毛病出來了吧。我再也淡定不了,使勁的搖晃赫連舞;“舞兒,舞兒,太陽曬屁股了,你還打算裝死到什麼時候?”
赫連舞依舊一動不動,我放下赫連舞,徹底驚嚇住了。不會吧,不會吧,舞兒真的出事了?!
‘噗哧’一聲笑,從床頭傳來。卻見赫連舞吐著舌頭,古靈精怪的看著我。
“好啊你,我來了,你還裝死,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麼辦啊。”可惡的赫連舞,差點把我眼淚給騙下來了。不過看到她這幅生龍活虎的模樣,我卻半點氣都生不出來。
“對不住啦,小姐,我隻是想和你開開玩笑的。”赫連舞輕輕拉住我的手,眼裏透出調皮的意味。
幸好隻是開玩笑,我也不想追究了,我比較關心赫連舞在伊郎中這有沒有被怎麼‘折磨’過:“舞兒,這幾小時可辛苦你了。伊郎中沒對你怎麼樣吧。”
“伊郎中對我還好啊,我的脈搏被**控自如,就算是扁鵲和華佗再世,也看不出我的端倪。他給我紮了幾針後實在無能為力,嘴裏一直念叨著該‘怎麼辦怎麼辦’,最後死馬當活馬醫的給我逛了一碗草藥。”赫連舞說到草藥的時候,眉毛皺成了一團麻花。“草藥苦死我了,我差點就裝不下去。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草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