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她也是一時糊塗啊。”楚天雪擅自一邊替大夫人鬆綁,一邊求情道。

“是啊。爹。娘親她隻是偶爾做錯一件事,你這麼武斷的把她打死,可是抹殺了她這些年來的功勞啊。”楚天霜接過楚天雪的話茬,一唱一和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相爺不置可否的捋了捋胡須。“是不是要等她第二次犯錯誤的,我才能治她的罪啊?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三個詞相爺是吼出來的,聲如雷霆。楚天雪和楚天霜嚇得冷汗都流了出來。“爹爹,你誤會了。娘親她肯定會改過自新的。”楚天雪和楚天霜把大夫人護在身後,繼續求情道。

大夫人在兩個堡壘的庇護下,恢複了桀驁的神情。竟敢麵對我和赫連舞輕笑著。赫連舞性子急,看不慣的說道:“不一定啊。大小姐、二小姐。大夫人改過自新倒也好,但是她死不悔改呢?”

“呸,你這無恥的赫連舞小人。娘親平日裏對你們下人百般體貼,如今她不小心犯了一點錯,你不求請也罷,還敢井下石!”楚天霜指著赫連舞的鼻子教訓道。

赫連舞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大夫人要死要活關她的屁事。憑什麼她們以前可以嚼舌根,而輪到自己的時候就不能嚼。這兩人的蠻橫無理已經到了跟那個張妍寧有得一拚的地步。

對付混蛋的方法隻有用混蛋的方法對付回去。“說得是啊,大夫人對下人好體貼的,時不時就打下人的巴掌,沒有比這更體貼的主子了。還有,大小姐,二小姐,你們替你們的娘親求情,別扯到我丫鬟的身上。據我們的掌握的情況,大夫人可不止一次犯錯誤了。”我學著楚天霜的語調對楚天霜說道。這招以牙還牙說得楚天霜是恨我恨得入骨。

“楚天香,你別血口噴人。一定是娘親什麼地方沒有招待好你,結果你懷恨在心,在這裏冤枉好人,你真卑鄙!”楚天霜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起地上的繩子,看那架勢,好像是要把我捆綁起來。

相爺就在大堂上,楚天霜還敢如此出格,我真的生氣了,也不顧及臉麵,直截了當道:“哼,楚天霜,還敢狡辯!大夫人和伊郎中在一起,至少有十幾年!”

我這句話一出,整個大堂都靜逸了。三名家丁們一動不敢動,麵麵相覷,他們已是汗流浹背。大夫人嘴唇發青,黑色的眼眸好像眨眼間要變成白色。那是要暈過去的征兆。

伊郎中見勢不妙,竟然拔腿就跑!赫連舞眼疾手快,使出輕功追過去將他擒拿回來。伊郎中的身軀雖然高達無比,但小巧玲瓏的赫連舞抓他就像抓一隻小雞一樣。赫連舞把伊郎中把地上一拋,伊郎中摔得灰頭土臉,然後戰戰兢兢的爬起來重新跪下。相爺應該對大夫人的背叛麻木了,依舊是那副冷漠的神情,銳利如刃的眼睛。

“楚天香,你,你撒謊!”楚天雪和楚天霜情知事態已經糟糕,但還是指責我。

“住嘴,你們這兩個小雜種。事情擺在眼前,你們還想抵賴!”‘啪啪’兩聲,相爺甩了她們兩個人各一巴掌。楚天雪和楚天霜像死豬一樣不敢開口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們這些人,真是好樣的,好樣的啊!”相爺環視著堂內所有人,肝腸寸斷一般。坐回了椅子上。在世人麵前,他風光無限,而後院起火他真是傷透心了。說不出的淒涼啊。

時間仿佛停頓了一樣,大堂內誰也不敢吭聲。最後還是相爺打破沉默,指使三名家丁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把這個淫婦拖下去打死。”

家丁們你看我,我看你。想要上前抓住大夫人,但看到楚天雪和楚天霜怒瞪了過來,便遲疑的停下腳步。

“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相爺怒發衝冠的拍了拍桌案。家丁們趕緊利落的上前,奪回楚天霜手中繩子,大夫人渾身顫唞,但不敢反抗,瞬間又被捆成了一個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