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簽了,便可以算做一家人了。還有,天香姑娘打算什麼時候和我的傻弟弟結婚啊。”韓晴諾是個挺會開玩笑的人。
“晴諾老板,等我們把合約簽了,再談些其他的事情吧。”我對她的玩笑話不是太在意。笑笑罷了。韓冬寇就有些難堪了,黑著一張臉瞪著韓晴諾,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韓晴諾意識到自己玩笑有些過火,道:“不好意思啊,冬寇,我不開你和天香姑娘的玩笑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才不會去把這些放在心上,我是因為你們憑什麼覺得我店是破破爛爛的啊。憑什麼要換地兒啊。這店我已經相守幾年了,有感情了,我舍不得換。再說了,昨天我剛花錢把它修整了一番,如今是我這個店鋪最強盛的時期。要換你們自己去換。”韓冬寇原來是介意指甲油要搬去西大街賣的事情。好啊這家夥,一直耿耿於懷呢,終歸坐不住了。
韓晴諾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一下韓冬寇的腦袋,“傻弟弟喲,你怎麼還是一根筋。難道你被常常被人認作中年漢子。你這個店當然是照常開啊。我們那個西大街的店是為了向顧客介紹產品的。我們的東西獨一無二,一定要好好讓人熟知啊。”
“是啊,傻弟弟。看你這店鋪都建設幾年了,還不取個名字。每次有客人經過,誰記得住你店的特色啊。是不是?”韓晴蘭同樣對韓冬寇的腦袋什麼時候開竅萬分擔憂啊。
韓冬寇見兩位姐姐在調侃自己,隻能破罐子破摔道:“大姐,你就別調侃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肚子的墨水有多少?取店名,饒了我吧。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硬要我想的話,幹脆殺死我給個痛快算了。”
韓晴諾無奈的苦笑不已。“好好好,不要你想。”在他們說話的間隙,我和赫連舞仔仔細細的在看韓晴諾給的合約。不過,果然和我剛才說的一模一樣,沒有搞任何手腳。這樣的合約才是爽快無比啊。
見我毫不猶豫的按了紅手印,韓晴諾說道:“天香姑娘,這邊我想毛遂自薦一下。招人手的事要做個安排,可以完全交給我處理嗎?我和姐姐時常看人很準,我相信我能勝任這份招人的工作。”
“好啊。當然可以。不過到時麵試的時候,大家都會來,要爭取大家的意見的。至於工人的麵試什麼時候開始,則全權由你處理了。”韓晴諾是賣胭脂水粉的老手,我自然相信她的能力。
“嗯,放心的交給我。對了,我和姐姐的店內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我們就先走了。建議你去西大街那裏看一下新店鋪,是唯一一間沒有名字的店鋪。相信你會喜歡的。”
這句話讓赫連舞聽到,簡直是赤摞裸的勾起她的欲望。她迫不及待的拉住我的手,兩眼放光。那眼神分明在說:我們去看吧,我們快去看吧。
我算是白給她了。聳了聳肩的不置一詞的無奈的點了點頭。天知道我的心情有多複雜。我隻知道,不滿足赫連舞的好奇心理她是不會罷休的。赫連舞歡呼雀躍道,“小姐,你太好了,我們去看吧。”赫連舞真是長不大的女孩子的脾性啊
在韓冬寇的店鋪裏處理完最後的事宜,我和赫連舞便馬不停蹄的來到西大街。沿著街邊找尋,記得韓晴諾說是沒有名字的店鋪。太容易找了,不一會兒,我和赫連舞就發現了那一間幾乎媲美雲錦樓的客棧。而且比雲錦樓更大更高更豪華。客棧的牌匾被摘了下來,肯定是被韓晴諾她們買下來的。
走進客棧內,寬敞無比的大堂便映入我和赫連舞的眼內。掌櫃站的那個櫃台都有五米長啊。擺在正中央,收著來來往往的客人的錢。這家客棧明明生意紅火,卻突然賣掉,我有點兔死狐悲一樣的惋惜啊。
“小姐,這麼大的客棧,如果我們拿來改造,不知道會讓它變成什麼樣的啊。”赫連舞還沒接手客棧,就已經在憧憬了。這間巨大的客棧引起了她無限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