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之心,那長凳上老狐狸無時無刻不想著除掉自己啊。自己千萬不能心慈手軟。我趕緊暗示自己。
大夫人的孤苦狼嚎般的哀嚎,接著響徹天宇。‘啪啪啪’的重重木板敲擊聲依舊不絕於耳。大夫人聲嘶力竭的吼出來一句,“楚天香,你給我記住!我饒不了你的。”她終於忍受不住棍棒的痛楚,昏死了過去。
慕容紫君吩咐下人盡快把大夫人背回去治療,不然遲一點是會出人命的。“相爺,既然事情已經辦妥,本宮也該告辭了。”
把大夫人抓回去就可以了嗎?慕容紫君的形色如此匆匆,不讓人懷疑都難。
“恭送太子殿下。”府內所有的人的一齊異口同聲道。聲勢浩大的場麵挺壯觀的。
楚天雪攜帶著楚天霜橫衝直撞的來到我麵前,威脅道:“楚天香,你個小賤人,我們跟你沒完,別以為你偶爾僥幸的勝了一場便得意忘形。告訴你。等大婚之日的時候,我們的娘親便會殺回來的,你可要走著瞧啊。”
哼,豈有此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誰有錯在先,也敢在我麵前得瑟。老虎不發威,她們當我是病貓啊。
“我同樣鄭重的回複你們,別想刷什麼花樣。你們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別以為這世上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悠著點。我和舞兒可是注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呢?”我毫不示弱的反駁道。
“夠了,你們分開!靠那麼近想幹嘛?!”相爺瞧見楚天雪、楚天霜和我靠的很近,趕忙嗬斥道。他今天夠心煩意亂的了,不希望家裏再添任何堵。
楚天雪她們識相的遠離我了,不忘狠狠的瞪我。按說這件事應該要告段落了,可相爺進大堂,發現伊郎中還正襟危坐的坐在哪兒。
“伊郎中,你怎麼還在這裏,幹嘛不回去。”相爺剛才忙於應對慕容紫君,完全沒注意到這位從剛才就一直坐著的主兒。
糟了,我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赫連舞也心神不寧的看著我。因為伊郎中的表情顯得很狡詐,和他之前的淡定簡直是判若兩人。
“相爺,我是有件事要想你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伊郎中話裏有話的對相爺拱手道。
原來是想揭發赫連舞裝病的事情,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找我們複仇。伊郎中的心胸到底狹隘到何種地步?!臨走之前都不忘咬我們一口。
相爺十分不耐煩的坐到桌位上,喝了一杯茶定定神。“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
“相爺還記得自己府內的那個舞兒姑娘吧。”伊郎中像講故事一樣,慢慢的吊相爺的胃口。
“赫連舞丫頭,我當然記得啊。天香身邊的丫鬟嘛。對了,說到這,還要感謝你的醫術高明,把她挽救了回來。”
伊郎中從座位上下來,踱步的繞著我和赫連舞走了一圈,耐人尋味的說道:“不敢當啊。相爺,其實我根本沒把舞兒姑娘的病治好。”
“何出此言啊?!”相爺應該有所察覺到我和赫連舞的不同。
伊郎中在相爺麵前,一抱拳,一作揖道:“啟稟相爺,先前赫連舞姑娘其實是裝病的。她騙取你的同情心,然後跑出去玩兒。怪我醫術不好,沒有識破她的奸計,望相爺明查!”
這句話簡直是血口噴人,伊郎中明明心裏清楚的很,我和赫連舞裝病是為了借機出去做生意的。根本不是為了玩,這是赤摞裸的汙蔑。
相爺微微吃了一驚,質問赫連舞道:“舞兒丫頭,你當真裝病?”
赫連舞知道伊郎中在身邊,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裝不下了,趕忙認錯道:“是的,相爺,奴婢知罪。奴婢和小姐偽裝出病,是為了出門看生意的,望相爺明鑒!”
楚天雪像抓住了我們小辮子一樣,冷哼道:“好啊,原來是主人和仆人上演了一出苦肉計。手段真是陰險毒辣,把爹都騙得團團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