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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兒是在效外的一處叢林找到我的,我很難受,一個人在林子裏麵看著落下的樹葉發呆。
舞兒走來時,氣喘籲籲的說:“小姐,你幹嘛啊,我們喜宴都沒吃,你就跑了,要不是這一路問下來,我可真找不到你。”
我有些難受道:“喜宴有什麼好吃的。”
“可是我們來不就是吃這場宴的嗎?”
看著舞兒天真的樣子,我逼著自己收拾好情緒,一臉認真的看著她道:“舞兒,你說,你將來會跟一個不喜歡的人成親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立馬揮了揮手道:“怎麼可能?我才不要,我隻和木槿師父一起。”
“那如果你迫不得已和一個不喜歡的人一起呢?”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聽著她率真的話語,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也許在沒發生這一切的以前,蘇士賢也可以這樣沒心沒肺的說這樣的話,可是現在,命運的捉弄,讓他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吧。
“小姐,你到底怎麼了?”
舞兒突然發現了我的不對勁,立馬把臉湊來。
我撇過頭去,不讓她看穿我的情緒,隻是淡淡道:“我沒事。走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不問事事,找個清靜的地方最好。”
就這樣,我和舞兒花了一筆不菲的銀子在靠近城效的地方租了一家別苑。
那些日子我整天悶在屋裏不出門,一悶就是半個月。本來,我打算再待半個月,可是舞兒就悶不住了,整天一個勁的想往外跑,我知道,一來她是嘴饞了,二來是想木槿了。
我何償又沒想起一個人呢?隻是他來無影去無蹤,像在人間蒸發了一般。
有時我開始懷疑,他是真的喜歡我嗎?為何可以狠下心來,這麼久不見我?
一切猜想過後,最終又歸為平淡。因為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那天,我終於打算出府了,重見天日的感覺不賴。舞兒像放飛的鴿子,撲騰撲騰的到處跑。
我們兩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卻被一頂錦轎擋住了去路。
我正納悶是誰故意要擋我啊,本想繞開了走,不料轎子裏麵出來的人卻讓我大吃一驚。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二姐楚天霜。
已經不是姑娘的她梳了個婦人常見的如意髻,身穿紫色羅裙,胸襟有些大開,裏麵粉色的裹胸顯得性感而張揚。然臉上的胭脂微厚,整個人看起來仿佛成熟了許多。
正在訝詫她的改變,不料她已經走到我的身邊。
我淡然的打量著她,心想要不要打招呼呢?雖然她以前老針對我,可現在成了蘇士賢的妻子,我該不該大度一點呢?畢竟當初蘇士賢對我還不錯。
“喲,這是誰啊?不是永幸郡主嗎?快一個月不見,怎麼憔悴了這麼多啊?”
我聽她這話裏含諷,原先的敬意瞬間蕩然無存。
“不管你的事。”
對方聽罷,捋著錦袖道:“怎麼?稱你一聲郡主就不得了啦?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
“那又如何?”我冷笑。
她卻一臉傲慢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你輸了。”
“我怎麼輸了?”
“蘇士賢,最終是我的。”她眼中帶著傲然,一副勝者為王的樣子說道。
我心中一澀,又想起了當日蘇士賢成婚時的無奈神情,當即回道:“我從來沒跟你爭。”
他卻惱然的揚起下巴:“少在那裏假惺惺,士賢選擇了我,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能說什麼?”
“是啊,你能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告訴,現在沒了士賢,你也別想打太子注意。”她幾乎是指著我,一字一句的警告。
我歪著頭,一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