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你將來要娶的人。司馬茹兒,我無法說出這四個字來。隻能默默的咽著口水道:“誰敢欺負我,你也不看看我楚天香是何許人。”

經我這樣一說,對方釋然一笑,那笑已經不比從前開朗,隻覺得在笑容的深處,多了一抹寂寥與落寞。

也許,這就是戰敗了以後,留給他的傷痛吧。

“對啊,我的天香隻有欺負別人的份,哪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你說,是不是?”

聽著他略帶揶揄的話語,當下我氣急的用手捶打著他,同時不甘道:“什麼意思,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他抿唇笑笑,同時將我的手握住道:“天香……我逗你的。”說罷這句話,他神情一沉,突然變得無比認真道:“對了,我問你,為何不來看我?”

“嗯?”我裝傻的偏過頭,朝桌麵望去。

那碗參湯,還放在那裏,不過涼了。正如我此前的心情,已經冷卻了。

“別裝傻,你應該知道我回來了,為什麼不去看我?”

我想說,有司馬茹兒去了,我還去幹什麼?可是轉念一想,這樣說未免太小心眼了,於是隻能苦澀一笑道:“想去,可是怕你心情不好,萬一衝我發火怎麼辦?”

他聽罷,有些淡雅一笑:“傻丫頭,我怎會對你發火呢?我還以為你是嫌我戰敗,故意不來呢。”

“當然不是,我才不是那種人。”

落下這話,我轉頭看著他。他的樣子有說不出的沮喪與難過,那是一種混雜著失望與掙紮的表情。讓人多看一眼,也跟著揪心。我法明白他此刻的心境,但我知道,他並不好受吧。

久久,他才抬頭,一臉隱忍的看著我道:“天香,複國失敗了。都是我太衝動了,我是不是注定成就不了大業?我是不是,很無能?”

“不是……”我急忙打斷他,輕聲安慰道:“在我心中,你是全天下最出色的男人。這次失敗,不代表永遠的失敗。俗話說得好,失敗乃成功之母,不失敗,何來成功?”

“失敗乃成功之母?”他聽罷,呢喃著這句話,瞳孔卻是那般清苦。

“對啊,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可是,這次我們元氣大傷,恐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野花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為了不讓他傷心,一時著急,也亂背起詩來。反正意思也差不多,他應該能聽懂。

果然,他朗然一笑,然後寵溺的將我抱在懷中道:“天香,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就隻有你,才會讓我再生自信。”

我欣慰一笑,把頭靠在他懷裏道:“其實,我今天去看過你的。”

“噢?是嗎?那為何我不知道?”

“我……”算了,關於那段談話的事,我也不想再說,也不想再提了。

“嗯?”他側過頭來看我,眼神是那樣的孤寂與悠遠。

“沒事,就是你這一走,兩個月,我一直很擔心你。”

他愧責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記掛著我,所以,我不敢有任何閃失。”

“那你還說呢,聽說你途中染了風寒。”

“嗯,不過小病而已。”

想到大夫說他心病難醫,我心一痛,當下握緊他的手道:“反正以後不允許你輕易生病,我會難過,你明白嗎?”

說這句話時,可能是我眼神中那種甘心化成水的柔情表達的歡喜太過強烈,也或許我眼前這一刻表現的擔心讓他異常心動,下一秒,他竟不顧一切吻住我的薄唇,他的比以往還要霸道纏綿,仿佛一批不懼生死的攻城士兵。

兩個月來,一切辛酸痛苦,似都在這刻一消散無蹤。當下,他的手伸進我的衣襟,我哪裏經得起這樣溫柔的挑逗?我呻[yín]起來,仿佛在邀約他進一步的侵略和占領,他輕笑一聲,唇徐徐地壓下來,輕輕觸了觸我的唇,我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他的唇好涼,他感受到我的顫唞,唇稍稍離開,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將唇送到他的唇上,臉情不自禁地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