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當然會明白。
可是,好幾次我主動上次與她說話,她也以忙或是其它借口匆匆避過。
每次看到她,我既是無奈,又是懊惱。
半夏則完全不放在心上,沒有了花喜的日子,他倒與我更新近一些。
我看他的神情也比往許好了很多,這更讓花喜見我時,眼神越發難看。
我想,若是再不化解,繼續這樣誤會下去,恐怕以後更難好轉。
這天,我趁鬼老怪和半夏一起去山裏采藥,然後來到無憂穀一個溪流畔。
花喜果然在那裏洗衣服,此時的她,俏麗得如山上的野茶花。
隻不過,眼下的她,背影卻充滿了悲傷。此時,他手裏握著半夏的衣服,怔怔出神。那雙眼神,盯著衣服的樣子,就像盯著一個人。
我默然站在她身後許久,才輕聲道:“花喜……”
她驀地回頭看我,然後立即把半夏的衣服往身後一藏,嬌顏一片酡紅。那樣子,就如做錯事的小孩被大人抓包一樣。既可愛,又迫窘。
“你怎麼來了?”顯然,她看著我腆著肚子來,臉色有些震驚。
我衝她淡淡一笑道:“我來看你啊。”
“我在洗衣服,有什麼好看的?”她極力壓製語氣裏的煩悶與不奈。
我假裝沒發現,繼續說道:“其實,你一直知道,我是有話跟你說的。”
她聽完,默然的轉過頭,然盯著波光粼粼的湖麵,便不再多語。我知道,她的眼眸,還是滿不開心。
“花喜,你聽我說,我和半夏,真的沒有什麼。”
這時,她突然回過頭來,眼神陰怨的看著我道:“餘恨,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我聽罷,渾身一震。這丫頭,從來沒有這樣直呼我的姓名。我呆怔了片刻,難道,她真是恨我了?
“花喜,我騙你什麼?”我心痛的看著她,完全不了解她眼裏的那抹敵意。
她卻冷然一哼,蹲下`身,拍打著水裏的水花泄恨道:“你說你會把半夏師兄讓給我,可是,你做的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
“我做什麼了?”
“那日你昏迷,你嘴裏一直喚著師兄的名字,你是如此的擔心與害怕他,你敢說你的心裏,沒有我師兄的存在?”
麵對她冷冰的質問。我陡然記起那日的情況,怪不得臨了她用那樣的眼神看我,還有鬼老怪的無奈,以及這些天,半夏不知由來的歡愉與關心。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完全是起源於那個夢裏啊。
“花喜,你聽我說……”
“你還想說什麼?這些天,你跟師兄儼然快成一對了。你難道,還嫌我傷得不夠深嗎?”
望著她痛苦的眸子,我隻能澀然道:“那日,我隻不過是做了噩夢,夢中半夏恰巧有難。我也不知道,當時你們怎麼那麼多人在那裏。況且,這些天,半夏隻是照顧我的身體,所以……”
“所以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我麵前恩愛來去?”她冷然的諷刺著:“我真弄不懂,師兄以前喜歡你也就罷了,可現在的你,已經懷了別的人男人的種,他為何還這般死心塌地。”
聽著花喜第一次說這般難聽的話,以及那從未有的過憎惡的眼神。這些天,我努力讓自己平靜的心,再次痛得有些窒息。我總以為,得不到那些天長地久的愛情,與無憂穀這群天真的人在一起也是幸福。
隻可惜,老天似乎連這個小小的願望也不願讓我實現。
“花喜,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你說這樣的話,很傷我的心,你知道嗎?”我捂著胸口,衝她痛苦一笑。
她卻不屑一顧道:“曾經,我又何償不把你當成親生姐姐一樣。可惜,你卻這般愚弄我。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師兄如此,你會覺得很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