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她便再也不能與別的任何人有所親密接觸。
那些照片,秦焱熠不敢問,他怕,怕自己會忍不住。
男人嫉妒起來,比女人更瘋狂,他從來小氣。
所有和沐晴朗接觸的人,他都去調查了,所有的男人都說沐晴朗是個好女孩,陽光開朗善良大方,是很好的旅行伴侶,若不是沐晴朗不願意,他們都願意與她一同旅行人生的。
這樣的答案讓人驕傲又抓狂。
唯獨那個畫家,他沒有親自去問。
他怕,怕自己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隻是確定沐晴朗並不在那人身邊他就放了那個人,當然,還拿回了那幅畫。
秦焱熠看到畫的時候,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用風情萬種來形容貌似並不過分吧?
是的吧,比起家裏整日圍著自己的轉的沐晴朗,這樣的沐晴朗簡直就是釋放了的野馬,狂妄不羈。
沐晴朗雖然不是保守的中式女性,甚至在自己麵前也曾做過不少夫妻之間的情趣事情,卻也從來不曾在自己的麵前展現過如此張狂野性的美。
畫中的人,烈焰紅唇,金黃色大波浪長發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絕美的麵龐微微側著,紅唇微啟,柔弱白皙的身子慵懶的平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一隻胳膊覆在胸前,護住了兩點,腹部一條薄紗若隱若現,身下的美景似露非露,一條白皙的長腿微微曲起,更是給人無限遐想。
秦焱熠閉上眼睛都能想起那畫中的人。
多少個夜晚,看著她的畫像失眠,多少個夜晚,隻是看一眼她的畫像,他就難以自持。
他把沐晴朗的畫像放在了他的臥室裏,不容許任何人進去。
如今,終於碰到了真實的帶著溫度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放手?
一個吻,兩個人幾乎都要窒息,無盡的沉溺,不想放開。
秦焱熠以為這四年裏,自己已經可以足夠冷靜,足夠淡定,畢竟他還是秦氏的掌舵者,怎麼可能讓自己輕易迷失,可是他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她。
許久沒有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秦焱熠見她不拒絕自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粗喘的呼吸停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滾燙的熱度幾乎灼傷了她。
他炙熱的大手順著禮服的摩挲,就要碰上她後背的拉鏈。
他難受的要死,他懷疑,若是自己再忍下去,會不會從此結束了一個男人的驕傲。
“秦焱熠。”沐晴朗臉色一僵,幾乎是立馬就清醒過來,伸手按住了秦焱熠的手,拒絕的姿勢不容懷疑。
秦焱熠的手就停在拉鏈處,手背上是她柔軟的掌心,比記憶裏更加美好的觸感,讓他難以靜下心來。
“朗朗。”他的聲音沙啞,明明什麼都還不曾開始,卻已經染上了醉意。
“秦焱熠,適可而止。”較之與他,她的聲音冷靜的可怕,好似一盆冰水從頭淋下,幾乎徹底清醒了他。
秦焱熠懂得她的抗拒,是自己太心急了。
極其不舍的緩緩離開美好的觸感,僵硬的點了點頭。
“好。”他想讓自己後退一步,可是身下的尷尬並沒有因為她的冷靜而隨著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