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痕拉過笑笑的手,在自己唇邊蹭了蹭:“你剛才說的話,可當真?”

笑笑抽回手,將臉上擔憂的神色收回:“我,我剛才說什麼了、”

白痕挑眉:“你說,如果我願意,我們再來一次訂婚。”

笑笑傲嬌的將嘴一撅,不說話。

後來的日子,笑笑為了照看白痕,幹脆將病房搬了下來,移在白痕的隔壁;白痕住院期間,不乏有他公司的女同事前來探望,皆被輪椅上的張笑笑給擋了回去;經過笑笑層層篩選,最終篩出來幾個長相略醜的男同事,提著水果籃進了白痕的病房,美名其曰:病房太小,人太多打擾病人休息;

白痕接過張笑笑削好的蘋果,一陣歎息:“我現在才發現,我公司的男員工,原來那麼醜……”

笑笑麵無表情:“不要以貌取人。”

白痕:“我怎麼記得,我們公司有很多美女呢?怎麼沒有一個美女來看我?”白痕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我變醜了?”

笑笑嘴角一陣狂抽,臉色微變,繼而正色點頭:“不是一般醜。”

白痕微微一笑,伸出手揉了揉笑笑的頭發:“傻丫頭,我有你就夠了,不希望再有什麼美女來看我。”

每當白宇凡來探弟的時候,笑笑總是滑動著輪椅到角落,默默的啃蘋果;

白宇凡在白痕床邊坐下,少不了說一些寒蟬的話,時不時眼帶殺意瞟兩眼笑笑:“我白宇凡的弟媳婦,定然有過人之處,若想做我白家的人,也得拿出點兒本事。”

張笑笑低頭,在角落裏默默的對手指;

白宇凡走後,笑笑大喘一口氣:“看來你哥不是一般的討厭我。”

白痕牽過笑笑的手:“沒事,我喜歡你就好。”

住院期間,李悠悠上庭宣判,笑笑沒有出麵,隻是在醫院見了證人,相原先生;加上警房這段期間找到的證據,李悠悠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比較嚴重,且認罪態度不好,最終被判□六年;

而李承因為故人傷人罪,逃跑,至今沒有被捕獲;

張笑笑也是後來才知道,李承和李悠悠並不是親生兄妹;李承是李父十歲時在孤獨院領養,後來消失了三年,據說是一直從事黑道生意;此次李悠悠被捕,李承才出現;

白痕的身子恢複的很快,很快便能下地走路;但反觀笑笑,仍舊傲嬌的坐在輪椅上;成日讓白痕給推著走,自己卻悠閑的啃蘋果;

陽光明媚,白痕推著張笑笑在醫院裏曬太陽;

白痕扶著笑笑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笑笑吸收了日月精華,覺得力量陪增,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白痕卻抓住她的手,在她麵前緩緩跪下,極為紳士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吻,不知從拿裏拿出一個精致小盒子,打開,閃耀的戒指落在笑笑眼裏;

陽光打在白痕的臉上,格外耀人:“笑笑,嫁給我,讓我愛護你一生一世;”

笑笑想將手縮回,卻大力的被白痕拉住,笑笑也絲毫不甘下風,用力一拉,將手從白痕的手裏抽回;

笑笑的大力像是牽扯了白痕的傷口,白痕痛苦的捂著胸口,咳起嗽來;

笑笑心裏一顫,趕緊扶住白痕;白痕瞬時起身,將笑笑攬進了懷裏;

笑笑依在白痕的懷裏,一愣:“你……騙我……”

白痕微笑:“我怎麼敢騙你?我的老婆大人。”

笑笑在白痕的懷裏不敢用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動到了他的傷口;在他懷裏喃喃一聲:“誰是你老婆。”

“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