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床給蘇言。

蘇言眼底的笑意更甚:“閑閑,我可不可以誤認為這是……邀請?”故意的停頓讓整句話顯得曖昧無比。

而我正在糾結攤在地上的某些高H小說以及一些動作露骨的封麵,完全沒有注意到蘇言的話,隨口應道:“嗯。”

“咳……此話當真?”蘇言愣了愣,問。

“哎呀真的真的。”我正翹著腳尖把某些不宜見人的讀物踢到一邊,依舊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有些不耐地敷衍著。

“如果這是玩笑的話,我真的會生氣哦。”蘇言緩緩走過來,有些威脅的說道。

感覺到身邊的床微微塌陷,我趕緊收起不安分的腳,這才聽進了他的話,卻對不上前言,反應不過來傻傻地問:“生什麼氣啊?”

——難道是看到了勞資的私藏!?

我趕緊側頭瞟了一眼地上被我踢得四仰八叉隻露出文字的某書,心說這麼遠的距離他應該看不到上麵的字才對啊,難道他視力也好的不是人?

我呆呆的扭頭,卻被某人用力地推倒在床上。

勞資愣了幾秒,心底洶湧澎湃:“喂……!!!”

正想支撐著起身的雙手被蘇言禁錮住,清冷的俊龐漸漸靠近,熟悉的薄荷香籠罩在我的上方。

“啊喂……!”這是個什麼坑爹的蛋疼狀況啊!這種奇特的姿勢蘇混球究竟是要搞毛啊!我內心狂吼,麵上依舊很沒出息的隻能喂兩聲。

蘇言唇角微彎,一個“嗯?”嗯的百轉千回。

作為一個聲控勞資瞬間被秒殺,隻剩下內心在捶胸頓足,不甘地大吼:這玩意犯規啊!

不過秒殺歸秒殺犯規歸犯規,該有的節操(作者摳鼻:或者是貞/操?)還是不能少的,於是我很有骨氣(?)的出聲阻止:“那個……蘇……不不,輪回大神你不要衝動。”

“衝動?你覺得我要衝動著……做什麼呢?”依舊是曖昧的停頓,蘇言清冷的聲音忽然別有深意起來。

……完蛋了這貨又被魅惑神附體了雅蠛蝶!

“我知道的輪回大神最淡定了你什麼也不會做的對的就是這樣!”勞資狗腿地吼著,雖然有些心虛還是努力盯著某人的眼睛對視之。

“噗。”蘇言忍不住笑出聲,半開玩笑地說著:“淡定?這個時候淡定,夫人難道想讓為夫忍到不舉麼?”

“……”我默,自我安慰著不要和某腹黑男計較……

“閑閑,你願意麼。”放開按住我的一隻手,蘇言伸手輕觸著我的臉頰、鼻子、嘴唇,最後滑到脖頸的紐扣處。

勞資脆弱的心髒立即撲通撲通跳到了嗓子眼,連耳朵裏聽到的都是自己急促的心跳,滿滿的都是緊張。

“剛剛說過了,如果是說笑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蘇言的手緩緩地移到了我腦後,微涼的指尖觸到我的頭皮,輕輕將我的腦袋抬了起來。然後傾身吻住了我。

今天……第二次的吻。

和剛剛決然不同。

唇瓣短暫的輕觸後,他覆了上來,輕輕地吮著我的下唇,帶著淡淡薄荷香的唇瓣微啟,靈活的舌尖誘哄般的,溫柔的舔舐著我因為緊張而抿緊的唇線,慢慢侵入我的口腔。

溫溫的,暖暖的。

我被吻得腦子一片空白,暈暈乎乎地躺在床上,任蘇言的手緩緩從我手上移開;也忘記了掙紮,任他撫摸著我的頭發慢慢向下,直到……裝著我撲騰的快要跳出來的心髒的胸口。

我這次才如夢初醒,輕哼一聲,伸手推開了他。

蘇言撐在床上,眼眸深邃,眼底像是裝滿了隱忍的火焰。

“那個……我……”臉頰燙的不像是自己的,我抿了抿還留著某人氣味的唇,窘迫地說。

“沒關係。”蘇言故作輕鬆:“是我沒……控製住。”

蘇言有些別扭地翻身下床,迅速背過身子,好聽的嗓音此刻卻啞的厲害:“那個……浴室,借用一下。”

我囧囧地應好。

還好我房裏有單獨的浴室。我心說,看著某人姿勢奇怪地走了進去,我內心格外複雜。

願意?不願意?

不知道……

直到後來我目送蘇言離開,再次回到房裏,看到那張被單皺巴巴的床,依舊在糾結這個問題。

糾結無果,我果斷翻開了扣在一旁的本子。

不是都說有問題找度娘麼?我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搜索著某個非常、特別、以及極其坑爹關鍵字——“CN”。

一條的搜索結果點開來都是某不純潔的頁麵,我囧著臉一個一個地叉著彈出來的窗口,抱著“就看最後一個找不到算了”的心理點了最後一個搜索結果。

那是某個論壇,一群性別為女的生物在討論她們特有的某張膜的帖子。

“JMS都是不是CN?啥時候不是的?”

女權主義者和純潔小女生成了兩派,前者說“不是,我們憑什麼不能和臭男人們一樣”,後者答“是,我一定要留到結婚當天”掐的不可開交。

我蛋疼地圍觀,直到看到了某個ID為“作者亂入”的妹紙的回複,回複很簡短,隻有寥寥幾個字,卻牢牢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她是這麼說的——“其實我覺得,最重要的是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