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地露出了如看到世代深仇冤家“相逢一笑泯恩仇”這般感人戲碼的感動微笑。媽的!女人的眼睛看到好看一點的男人都會糊上漿麼?
我忍不住冷冷抽了抽嘴角,然後朝那個陰險的男人點了點頭:“周先生既然已經道了歉,那我還有點事情,不好意思,不陪了。”說完轉身就擠開一群星星眼的女人向出口處進發。
媽的,這種非理智的地方我呆多了也一定會瘋狂的!
走近門口時,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個男人老神在在地依舊站在全世界的中心朝我微笑。
我冷笑,做了今天最想做的事情:朝他遙遙地比了比中指。
4
下午回到露薇家時,她還在床上睡,我偷偷爬到她的床上,掀開她的睡衣下擺,順著腳踝慢慢往上摸。
這個睡得像頭豬一樣的女人在我的手指爬到她膝蓋時終於醒了過來,朝我迷迷糊糊打了個招呼,腰朝我的方向迎來。
於是,我們在她還處於半睡半醒之間時做了一回。
事實證明,做僾這回事有利於身心健康,更有利於排解情緒。中午那種被窩了一肚子鳥氣的感覺消散了。
我躺在床上,悠閑地看著粉紅色的蕾絲窗簾,發現這個顏色也挺悅眼的。露薇躺在我的胸膛上,黑色的大卷發落在我的皮膚上,隨著呼吸,她的溫度還有些高的皮膚貼在我身上。然後她在被子底下的大腿動了動,一隻腳丫子抵著我的膝蓋彎慢慢磨擦著,頭動了動,細細吻著我的胸口。她的睫毛很長,我可以感覺到她微微眯著眼時睫毛刷在胸口的那種微癢。撫摸著她的頭發,我享受著這一刻。
她抬起頭,大眼睛看著我,這一刻她的眼睛沒有慣常的水媚,看起來清靈得很,“怎麼了?你今天的動作比往常激烈點,怎麼回事?”她側了側脖子,讓我看留在她肩膀上的我的牙齒印,“你今天比較……獸性……”她選擇了這個古怪的詞。
我摸了摸那個雖然淺但到底存在的印痕,想了想:“沒什麼,沒準是因為剛起床男人的欲望比較強吧。”
她眯了眯眼:“別以為我真睡得那麼死,事實上你出門我還是聽得見的。”
我歎了口氣,手指繞著她的頭發。露薇的頭回到我的胸`前靠著:“我是不介意這樣燃燒一回,不過如果老是這樣我可吃不消。我覺得現在全身都散架了,幾天內是沒法滿足你的欲望了。”
我抬手:“OkOK,我明白了,對不起!”從床上下來,到浴室搓了塊毛巾,抬起臉看到鏡子裏我的眼。
抬手摸了摸,我的眼睛是傳統意義上的桃花眼,露薇和我不少女伴都曾在歡愛之間摸著我的眼角說我的眼睛太勾人。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想到的是剛才在舞池當中看到的那一雙好像冰冷的水一般、看起來柔和實質上凍手的眼睛……
媽的!
我恨恨搓著毛巾,往臉上潑了點水,然後走出門扮演我的“貼心情人”角色。
後來生活基本平靜了,隻要梨不來找我,我想我的日子還是好過的。家裏有點錢又沒有太多錢,我可以閑逛沒有太多的家庭壓力,出去玩自然有人會鈔。我承認我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混吃等死的無自食其力能力者,可能還會有人想到某種禽類,不過我不是出來賣的,能玩能樂還有人自願提供鈔票我到底沒有理由拒絕是不是?
梨沒來找我,我想她這兩天應該跟周季關係還不錯,自然不需要跑出來找人發泄。想當年認識她也就是因為大小姐出來發泄怨氣卻不知道保護自己,我好心趕走了幾隻色狼後她就像認親的初出殼小動物跟上了我,殊不知那是我一年當中難得的幾次善心發作。說實在的,周梨雖然漂亮,可不配我的胃口,我最討厭的女性類型就是悶騷如冰山修女,何況還是個小姑娘,還是露薇那樣子想做什麼直接就做不會遮遮掩掩的女孩比較舒服。不過這位大小姐雖然裝酷,本質上還挺真,我勉為其難才充當一下她的垃圾桶,讓我上她,我還真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