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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一下子來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冷冷說:“你應該早知道許智海是個什麼東西吧?你沒有提醒我,我看你把我送進後台時很高興嘛!張棟,你居然還有臉打電話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張棟在那裏一迭聲說道。

我感覺怪怪的,任他在那裏說下去,好像有某些地方不太對頭。

過了三分鍾後張棟小心翼翼地說道:“程至,你看看這件事我真不知道,也不關我的事,你能不能請周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隻有那麼個小小的工作室,經不起折騰。你要我磕頭陪理也好怎麼樣都好,拜托跟周先生說一聲吧。”

我火氣頓時上來了,原來如此,這個小人!“哦?我以為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了,而且居然要過一夜才想清楚你對不起我,原來是有人幫我出頭你才覺得我惹不起是不是?張棟,你也熟悉我的脾氣,我跟你也算相像,你說我會不會幫你這個忙?”

張棟一下在那裏無言了,沉默了半分鍾後才忽然大罵道:“你個賤貨!他媽不就是出來賣的麼?裝什麼清純?傍到大款就作威作福了?他媽周季遲早會甩了你我看到時你還拽不拽得起來!”

我利落地結束通話,把手機扔到了床尾,看著手機冷笑起來。他媽一條瘋狗!

倒進被子裏我看著天花板,然而那隻瘋狗的話還一直在耳邊響起:“周季遲早會甩了你……”我們在人家眼裏居然是這樣一回事麼?多麼可笑!我冷冷哼著。

一分鍾後我開始認真▒

靠!我理你才怪!我抓著朋友一路疾走,她在那裏哀哀叫著還問“怎麼回事他認得你?”。

刹車聲,關車門的聲音。我隱隱覺得危險,剛想拋下麻煩的女人逃路,結果卻被人拽住了手臂往後拉,正是那隻該死到頂點的國王豬!

我一邊極力想要擺脫他,一邊做著轉身的動作還一邊喊著“你幹嘛我不認得你”等類似字樣。結果依然悲哀地被他扯進車子,最後隻來得及把手裏的大包小包拋回給被同樣殃及結果跌倒在地上一臉茫然的同伴。

嘭!車門在我麵前關得嚴嚴實實,我轉頭怒瞪那隻豬!喂!差點沒撞到我的鼻子!

可是一回頭卻愣住了,他的臉板得比我還不斷嚴實,簡直就像北極千年冰封的凍土層。

我縮了一下,開始懺悔自己最近有沒有幹過可能會惹惱國王的事件。可是想了半天後還是一無所獲。自從三個月前我已經跟他沒交集很久了。55我也不要跟他有交集!你看一見到他麵就沒什麼好事,被拽來拽去的!

心裏這樣抱怨著,我還是受不了車子裏恐怖的氣氛,動了動身子後我清了清嗓子,主動屈尊問他:“怎麼回事?你看起來惱火的很,怎麼了?”

國王冷冷看著前麵的道路,根本不理我。

我皺著眉看他,然後一氣之下板著臉轉過了頭。

好吧,是你拒絕和解,不關我的事!

十分鍾後車子裏才有了人聲,他看著前方平淡地說:“我剛經曆了一場失敗。”

我呀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真的有人在講話麼?轉頭看他才發現他的臉色稍微有了一點人色。我猶猶豫豫地問:“你跟我講?”

“廢話!車子裏還有其他人麼?”他的話一如既往地討打,也吃定了我不可能打他。

我有點火大,卻發現沒法反駁,可惡!這個人怎麼那麼可惡!一邊詛咒著一邊想他剛才那句話,問:“失敗?什麼失敗?”

“商業上的問題。”他隻說了簡單的六個字。

我“哦”了一聲,這方麵的事情我完全不懂,講給我聽也沒用。瞪著前麵的道路狀況半天後才又問:“剛剛那兩個人麼?”

“嗯。是的,何相夏、齊陌,果然是厲害的兩個人。”

我一頭霧水地聽著他的話,隻依稀聽到兩個人名。如果沒有弄錯,這兩個名字好像也經常出現在財經版新聞上。可惜我一向看得少,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忽然轉頭,看見我茫然神色後居然樂了,嘴裏帶著微笑轉回去:“繡花枕頭!”

“喂!你什麼意思?”有人變臉那麼快麼?前一刻還是憂鬱青年狀,後麵就變成了刻薄鬼!果然這種人是根本不值得同情的。

然後他的思路又轉得飛快:“陪我喝酒!”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