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元彥專心致誌的投入到了《大衍三訣》這本神奇的書中……
月上中天,元彥打坐修煉看書同樣累了,他洗漱了一番後,穿著月牙白的中衣躺在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之中,元彥覺得,似乎有什麼被自己遺忘了。
另一邊,收集了不少藥草的沈穆陽宿在小周天客棧,身邊是緊緊抱著自己不撒手的傲嬌師弟一名。
掙紮著試圖脫離身邊人的懷抱,沒想到卻被抱的越發緊了,而某師弟那不可說的部位同樣貼的更加緊密了,沈穆陽欲哭無淚,早知道自己一時心軟會釀成如此囧境,自己一定會嚴詞…不…婉轉的拒絕小師弟要秉燭夜談的餿主意。
正後悔著,易天又用自己不可說的部位在沈穆陽大腿處蹭了蹭,沈穆陽身體一僵,忍住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反複催眠自己,小師弟受傷了,小師弟受傷了,小師弟受傷了……
但是在易天將手掌探進自己中衣且撫摸著自己光潔的胸膛時,是可忍孰不可忍,沈穆陽臉黑了,一腳將某受傷青年踹下床,怒吼,“滾!”
易天維持著落地的姿勢,扁扁嘴,無限可憐,“師兄~”
沈穆陽不為所動。
“房間已經退了。”易天再接再厲,心中暗恨自己把持不住,要不然就能抱著小師兄睡一晚了。
“睡那裏。”沈穆陽細瘦蒼白的手指一指屏風後麵的軟榻,無情拒絕了小師弟。
“是。”易天從地上站起來,一邊從儲物戒中拿出冰蟬絲被蓋在沈穆陽身上,一邊抽走那床尚透著溫氣的錦被,去了隔壁間的軟榻。
沈穆陽:“………………”
小師弟是真呆呢還是真蠢呢?
易天躺在軟榻上,身上蓋著錦被,鼻翼聞著屬於師兄的獨特的藥草的清香,唇角勾起,隨即又抿起,細細總結今晚種種失誤,立誓今後定當更為謹慎,爭取早日爬上師兄的床。
半夢半醒之間,兩人絲毫未覺,有什麼被自己遺忘了。
第二日用罷早飯,元彥坐在大樹陰影處的石凳上,發了一會兒呆之後,方才想起自己新收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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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要出門將師父拉回來,元彥的眼前立了一道小身影。
榮軒依舊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斜眼瞅著元彥,不屑的道:“不要以為你哥哥結成金丹就厲害了,哼,要不了多久我一定能超過他!”
抬頭瞅著小孩酸溜溜不服氣又擺架子的小模樣,元彥直接無視小孩的挑釁,“你是誰?”
榮軒:“……”
反應過來自己被無視自己一直以來在唱獨角戲的小孩眼睛瞪大,小臉氣的通紅,大吼一聲,驚得鳥獸無數,“勞資是榮軒。”
“哦。”元彥從玉凳上站起,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皺,臨走之前順便捏了捏小孩子由於靈氣滋養而粉嫩嫩軟乎乎的小臉。
第一次被人捏臉的榮軒驚呆了,一句話壓在喉嚨口,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而已經走遠的元彥回味著手指的觸♪感,感歎一句,不愧是原生態環境下養大的小孩,看這小臉滑嫩的跟嫩豆腐一樣,以後可以多捏捏。
在元逸的陪同下,元彥成功將師父坑到了周天宗,由此開始了修煉煉丹打怪的美好生活。
如果你要問元彥打怪是什麼,元彥眯眼一笑,小手拉著自家師父的衣擺,一臉求知若渴的萌表情將臉黑黑的跟屁蟲易天擠到了一邊。
一日,元彥前往論法堂聽課,在講課結束後,再次遇見那日撞上自己的小孩。
而季清然,此時正被一群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孩欺負。
元彥經過的時候,欺負季清然的孩子群其中一個想要將季清然拉到角落裏接著打,不料自己小爪子還沒抓住季清然衣領,季清然已經被拉離了原來的位置。
小孩兒抬頭怒目而視,在接觸到元彥不帶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目光後,身體打了個顫,見了鬼似的跑了。
季清然眼眶紅了,原來倔強忍著不掉下來,如今見了元彥反而嘩嘩不要錢似的往外掉。
元彥:“………………”
小屁孩哭了神馬的最令人頭疼了,沒有之一!
拿出手帕給小孩,元彥麵無表情,冷冷的道:“別哭了。”
被嚇到的季清然確實不哭了,但是開始一聲接著一聲的打嗝,紅通通的眼睛受了驚的小兔子般瞅著元彥。
元彥無奈,自己動手將小孩兒的眼淚擦幹淨,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他們之所以欺負你,是因為你好欺負,要是不想被欺負,就要讓自己的拳頭硬起來。”
“嗯。”季清然瞅著元彥,大眼睛裏仍舊蒙著一層淚光,抽抽搭搭的應了一聲。
“你叫什麼名字?”
“季清然。”
“哦,那日和你一起擺攤的師弟你聯絡一下,讓他明日辰時在少鹹山山下等我。”那塊黑色石頭的奇異消失一直是紮在元彥心口的一根刺,如今碰見季清然,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