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歪,這情形太特麼的詭異了!

“我要喝水。”元彥矜持地拉了一下袖子。

季清然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迅速將手縮到身後,臉紅的能滴血,“師兄見諒。”

“嗯。”元彥不鹹不淡的應了聲,扭頭繼續觀看比賽。

僅僅兩人說了幾句話的功夫,林凡的身上又被割破了不少,鮮血浸出來,染紅了青色的弟子服,幹涸成暗沉的痕跡。

元彥眯眼一看,嘴角勾起一個細小的弧度,抿了一口無味幹澀的茶水後,站起身理了理衣袖,高冷的走了。

沒反應過來的季清然:(⊙⊙)

元彥離開後不久,演武場內林凡手捏一道法印,拍向那執劍少年,執劍少年不防之下,被一掌拍下了演武台,躺在堅硬的地麵上人事不知。

林凡,勝。

但是,他的靈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進入下一輪的比賽了。

圍觀的眾弟子之中響起一片驚嘩,沒想到一直占據上風的劍氣少年竟然敗了,而且敗得如此輕而易舉!

林凡視線轉向內門弟子席,那裏小小的人影已經離去了,搖頭低笑了一聲,林凡收回各種心思,安靜打坐療傷。

即使體力不支,仍舊要戰鬥到最後,否則怎麼脫穎而出!

出了演武場,元彥晃晃悠悠的去了大玉峰,見到了正在練習劍法的元逸。

不得不說,一身白袍的元逸舞著縹緲的劍法,配合著周圍空靈的環境,如果忽略那一聲聲刺耳的破風聲,當真是十分賞心悅目。

元逸一見元彥來了,劍勢一收,站在原地笑望著向他一步步走近的小孩兒。

“今日怎麼有空來了?”元逸揶揄。

元彥多大了,小眉毛幾不可見的一挑,臉不紅心不跳,“想你了。”

被弟弟難得的“撒嬌”萌了一臉血的元逸將劍“鏘”一聲瀟灑的插入劍鞘,抱起元彥直接在小孩軟軟嫩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調♪戲不成反被吃豆腐的元彥內心os:誰說古人很保守!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小手扒拉開元逸那張貼的極近的俊臉,元彥一(yu)臉(ku)鎮(wu)定(lei),“記得和我一起進譙明山的那個兩個人吧!把他們分到你手下。”

“好。”元逸不問緣由,笑眯眯的答應了,內心已經決定將林凡季清然查個底朝天。

“放我下來。”

“好。彥兒吃午飯了嗎?要不一起吃好了,我也餓了。”然後元力不從西彥被元逸陽奉陰違的抱著進了房間,吃了一頓不錯的午飯。

吃罷午飯,保留了前世生活習慣的元彥見外麵陽光刺眼,眯著眼在某人睡了個午覺。

元逸坐在元逸旁邊看著書,不時幫元彥掖一下被角。

八寶蟲從儲物戒中爬出來,精神奕奕的滾動了幾周後,窩在一邊繼續睡。

元逸瞅了一眼八寶蟲,覺得自家弟弟真是厲害,連行蹤詭秘珍稀異常的八寶蟲都收歸己用了。

如果元彥這個時候醒來,一定能夠發現元逸現在笑的很白癡。

一晃十天過去,元彥今天早早起床,十分正式的穿上內門弟子服,吃了一頓飽飽的早飯,出門打架去了。

小玉峰的一座山頭上,停留了一隻威風凜凜的妖獸,妖獸背上站著不少幼童,其中自然包括和元彥不對付的榮軒。

榮軒一見元彥,小下巴驕傲的上抬,冷哼了一聲,引得原本一片熱鬧的氣氛立馬冷了下來。

元彥壓根沒將小屁孩的挑釁放在眼裏,反而在經過榮軒的時候,將小孩兒那梳理的十分整齊的發式揉亂了。

榮軒不滿:“不要再揉我頭發了!!!”

“哦。”

周圍小孩掉了一地的下巴。

什麼時候元老大和榮老大的關係這麼好了!

難道以前隻是鬧別扭!

嘖,相愛相殺神馬的真的好狗血!

腦補過度的眾小孩眼裏閃過明悟,以“你不用解釋,我懂!”的視線掃射向正在整理頭發的榮軒。

為什麼不是元彥?

那邊風太冷,離得近傷身。

榮軒:“………………”

小爺的小霸王形象呢!你們那明擺的欺軟怕硬的表情別以為小爺不懂!

到了地方,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元彥依舊被那大氣磅礴的擂台震撼到了,整個擂台低調奢華的鋪著一種非金非玉但是一看就很貴重且堅硬度極高的材料,而擂台四周的看台,那一座座山峰,竟然是懸、空、的!

#我家就是壕#

其他的小玉峰弟子被放到一座山峰,元彥和榮軒這兩個出類拔萃的特權分子被明目張膽的分到了宗主那個山頭,妥妥的準備讓兩人在各位大佬麵前刷一下存在感,為以後的人脈鋪路。

簡直業界良心!

……不,藏拙的元彥為何和愛炫耀的榮軒分到一起?

哼,那是因為,即使我藏了拙,依舊可以鶴立雞群,秒殺一片。

#天才之所以為天才#

在元逸等一眾被宗門重點栽培的弟子麵前,元假鄭重城寥寥幾句介紹了下諸位大佬,接著抿唇不語,架子端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