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懷裏的小人魚離去了。

元彥依依不舍目視著小人魚的別離,為沒有摸到那綿軟彈q的小臉暗自神傷。

將一切看在眼裏的楚澤抿抿薄唇,小小聲的問了一句,“師父,你是不是喜歡他?”

——啊?

——哦。

——神馬!

平地一聲驚雷,將元彥炸了個外焦裏嫩,並且深深為小徒弟的智商擔憂了起來。究竟小徒弟從兩人短暫的不能更簡短的交流中腦補了神馬,而且,兩個人都是男銀,男銀!

——怎麼會想歪?

難道是我教育方式不對?帶歪了小孩子?

——堅決否認!想哥翩翩美少年玉樹臨風遺世獨立風姿不凡,呃,好像和教育小孩子木有半毛錢的關係。

怎麼會醬紫!元彥淚牛滿麵,而隻顧抓狂的他忘了回答小徒弟的疑問。

楚澤瞳色轉深,“師父,我明白的。”

我不明白啊啊啊!

但是為了保持自己高嶺之花的冷傲形象,元彥麵無表情,冷冷地回答了一句,“哦。”

楚澤手指收攏,心髒砰砰跳的略快。

在很久很久的以後,元彥扒拉開緊緊抱著自己不留一點空隙的變態徒弟,陷入了徒弟為什麼會認為自己喜歡男銀的深深沉思中……

楚澤和元彥相處了辣麼久,師父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他都能明白神馬意思,接收了師父腦信號不甘寂寞的楚澤認為元彥的問題十分無聊,而且勾起了他一些不怎麼美好的回憶。

楚澤一口親在師父漂亮的眼睛上,一路啃啃咬咬,很饑渴的道:“師父,時候尚早,我們再*一番,如何?”

*一番?

——簡直說的太直白太不知羞恥了!這個欺師滅祖的徒弟一定不是我教出來的!而且兩人昨晚已經內個過了,元彥腰現在都是軟的,怎麼可能縱容小徒弟?

元彥一巴掌拍開小徒弟的臉,楚澤習以為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元彥如雪般透著冷白色的手腕。

臥槽!

竟敢敢用蛇信,不造那樣很癢很酥|麻視覺衝擊很大,還能不能更無恥一點了=皿=!

楚澤的答案是,本尊的下線就是用來突破了,師父莫擔心!

由於山海秘藏已經關閉,也木有要再打開的樣子,盡管眾人心中疑慮重重,元彥一行人依舊辭別了眾人,直接回了周天宗。

回到周天宗的當天,一直被元彥壓抑再壓抑的突破終於降臨了。

由於元彥突破等於饕餮突破,而饕餮突破是必須要被隱瞞下去的事情,所以元彥突破的時候被自家便宜爹放到了一個十分空曠十分安全十分隱蔽即使裏麵鬧出了驚天動地的動靜外麵一分也察覺不了的密室裏。

為自家老爹的貼心點三十二顆讚。

饕餮從元彥左掌心鑽出來,原本細如柳枝的莖杆急速膨脹為手腕粗細,並且將元彥緊緊纏縛了起來。

那模樣,忽略那恐怖的氣勢和威壓,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繭。

不過,元彥已經沒有心力注意自己外形的藝術性了,他現在痛、的、要、死!

在饕餮圍成的紅繭裏麵,饕餮源源不斷地向元彥輸送著能量,而為了自己不被那巨大的能量撐死,元彥身上已經自主覆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紅色鱗片,隨著紅色鱗片的增多,那被壓在身體深處的獸|性逐漸浮出上麵,試圖衝破銀色能量鑄成的牢籠。

所以,元彥不僅要承受晉階的痛苦,還要承受身體裏麵兩股能量爭奪主動權的折磨,簡直撕心裂肺淚牛滿麵痛不欲生!

元彥阿q精神爆發,努力保持神智留有一絲清明的同時,想到主角每次晉階時《魔神》的原話。

“魔龍血脈強勢的開始吞噬楚澤屬於人類的弱小的血脈,而楚澤,必須承受那超脫常人的痛苦,隻見他雙眼冒出血絲,比撕心裂肺強烈一千倍的痛苦將素來堅忍不拔的他折磨的在地上打滾,鮮血從他被撐裂的毛孔汨汨流出來,將那一片草叢/床單/河流/石台浸成了血色,恐怖至極。”

想到主角比自己晉階時強烈了一千倍的痛苦,元彥感覺好了點。

想到主角晉階時滿地打滾的醜態,而自己被饕餮纏縛在繭裏麵,外界完全看不到自己淒慘的模樣,元彥感覺更好了點。

想到主角的血流了一地,而自己的血一定被那貪吃的死饕餮再次回收到肚子裏,元彥心情飛揚了起來。

——竟然有用!

元彥保持了神智清明,因此他的人性沒有被獸|性吞噬變成不人不妖人生理想現實行為全剩下吃而且是吃人的宇宙無敵恐怖大吃貨,曆經了九天九夜之後,他成功的晉階了。

濃鬱到近乎黑色的紫氣灌注到他身體之內,不留一絲殘餘地被急於進食的饕餮納進腹中。

元彥結丹成功,身體脫胎換骨,他的實力自然刷刷刷上漲,感覺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單挑元嬰期了,蛤蛤蛤蛤。

與此同時,在遠在十萬八千裏之外的一處空曠原野之上,一個浮在空中全身纏繞著沉黑鎖鏈的古樸石碑上麵金光一閃,石碑上密密麻麻列出的名字的第一位被替換下去,上麵刻著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元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