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她在他的懷裏嗤嗤地笑,說:“這樣你才能記得我,隻有我可以塗你滿臉的口水。”
那一刻他突然就很心急,恨不得安寧能立刻畢業,那樣他們就能結婚,就能很齷齪地把口水塗在彼此的臉上,還有身上。
馮一鳴離開香港的時候請他和安寧到半島酒店吃飯,他的新女友沒有來,他說她不舒服在酒店睡覺。
安寧還笑:“你們可真奢侈,居然跑到香港來睡覺。”
“沒有你們奢侈吧,把戀愛都談到香港來了,打算以後在香港定居了吧?”馮一鳴問。
安寧拉著許沐澤的手臂把頭靠在了他的身上,有些頑皮地笑說:“我聽沐澤的。”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許沐澤捏她的鼻子。
那一刻,他看到馮一鳴把臉轉向落地窗外宛若銀河瀉影般的維多利亞港,神色有著些許的落寞。
席間,他和馮一鳴一起去上衛生間,洗手的時候,馮一鳴問他:“你父親的事怎麼樣了?”
他有些懵,問馮一鳴:“我爸怎麼了?”
馮一鳴一聽,馬上就封住了話題,說:“我就是問問,沒事就好。”
☆、1515入迷
吃完飯出來,安寧很是興奮地拉著他四處觀望,說:“聽說很多的明星都在這裏用餐,我們四處走走,也許能碰上一個兩個的。”
“安寧!”他喊她,可她根本就不聽他的,幹脆就撒開他的手亂跑亂撞。
因為馮一鳴的剛才的一席話,許沐澤心頭很亂,他叫了她幾聲,看她沒有回應,他沒有等她,自己一個人往門口走,沒過多大一會,安寧就追了上來,悄無聲息地攀住他的胳膊,乖乖地跟著他走。
“你是不是生氣了?”安寧終是按捺不住,拉了拉他的衣服問他。
“沒有。”彼時,他們正站在馬路邊等車。
“你明明就是在生氣,還說沒有……”安寧擋在他的前麵,直接導致他伸手攔下的一輛的士被另外一對後來的情侶捷足先登了。
他沒好氣地看了安寧一眼,也沒有說話轉身就往前走,原以為她會跟過來的,可走了一會就發現安寧並沒有跟來。
他停下來抽煙,想著也許是她走得慢的緣故,可一支煙燃到了盡頭,仍然沒有看到安寧,想起剛才給她的委屈,他很是後悔,迅速地往回折,一直走回到原來的地方,依然沒有安寧的身影。
他著急了,舀出手機剛想給她打電話,就看到馬路對麵的她,一隻手舉著一杯咖啡在衝他揮著胳膊笑。
他鬆了一口氣。
“下次不要再把我扔下了,我真的會生氣的哦。”她滿意地喝完最後一滴咖啡,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嘴唇,說。
他坐在她身邊,嗅著她發間飄過來的淡雅香氣,“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彼時他們正在一輛電車上,車上人不是很多,他們兩個並排坐在後麵,看著街兩邊燦爛的燈火流水一樣的滑過他們的視線,光的影子不時地浮現疊加在彼此的臉上。
“真好!”安寧望著窗外讚歎。
他不知道她指的是他們自己本身還是車窗外的風景,可凝視著她在燈火的映襯中不時明暗的臉頰上生輝的笑容,他的確也覺得好。
是的,這世界上沒有會比愛人的陪伴和笑臉更好的東西。
想想自己剛才的愚蠢,他愈發的後悔,就把她的手拉了過來,緊緊地攢在了自己的手心裏。
兩個人一起回到他租住的公寓,剛剛鬧過一點小矛盾之後的兩個人似乎分外的甜蜜,像是心照不宣,門一打開,燈都沒有來得及開,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開始是唇,後來就不自覺地慢慢往下移,從她小巧的耳垂到帶著香氣的脖頸,後來就移動至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