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高中之後,杜桃林的成績越發好了,徐灼瞳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女孩子的早熟,杜桃林總是想以後怎麼辦。自己是一定要上大學了,因為自己,母親沒有讓杜滿沐上大學,而是上的技校,畢業之後就可以去參加工作。所以杜桃林可以說是背負了兩個女人的希望,如果上大學,就不能留在這個地方了。
和徐灼瞳說起之後,徐灼瞳笑著說:“很簡單啊,你大學念四年,念完了就給我乖乖回來,你回來我們高中教書,我在這邊做黑社會老大,專門罩這個學校!”
杜桃林聽了也哈哈大笑,說:“就你,罩什麼罩,胸罩吧!”
話一出口就意識自己說了什麼,杜桃林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型,表麵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但是混熟了,什麼不正經的大學杜桃林都敢說。這些都是耳濡目染了家裏那個內外兼騷的姐姐的。
可是徐灼瞳卻敏[gǎn]地想到別的方麵去了,念高中之後杜桃林發育得更好了,以前的小背心換成了粉紅的胸罩,還是杜滿沐帶杜桃林去買的。杜桃林看著徐灼瞳眼睛的視線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然後一拍桌子,說:“徐灼瞳你這個王八蛋,小時候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眼睛又往哪看了!”
長大了一點的徐灼瞳卻又害羞了,紅著臉說:“你說什麼啊,誰稀罕啊,你那家夥比小籠包還小,誰要看啊,我那天還以為自己摸的是你的背呢!”然後趕緊地轉身跑遠了,徐灼瞳是真的害羞了,想起前幾天做的夢,那粉紅就在自己眼前跳動,結果早上起來後要洗內褲,覺得自己比以前更色了,嚴重的鄙視自己!
年少時期的孩子們總是喜歡說誰愛誰,可是沒人明白愛是什麼,徐灼瞳也一樣,杜桃林也是,也沒有覺得要為了她去承擔什麼,好像隻要這樣開心著,不用去想她的未來一樣。
高三的時候舅舅舅母承包了縣城一個渡口的渡船,雇了媽媽在船上售票,一般都要七八點才回家。所以杜滿沐經常和她的男朋友出去約會,而杜桃林則留在家裏,舅舅的兒子一直在市裏麵的學校念書,所以家裏隻有杜桃林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讓徐灼瞳知道了,每天都跟著杜桃林回家,美其名說是送她回家,其實自己也跟著一起去了。
徐灼瞳喜歡坐在杜桃林的床上看杜桃林寫作業,徐灼瞳從來不寫作業,總是叫別人幫自己抄一份,所以杜桃林寫的什麼徐灼瞳一點也不懂,那些莫名其妙的化學公式徐灼瞳總是嗤之以鼻。秋老虎的天氣依然很熱,窗外麵知了一直叫個不停,天花板上的老式電風扇的聲音也很大,吱呀吱呀的讓杜桃林很煩悶,突然一下把筆丟桌上一拍,說:“不寫了!”
然後轉過頭一看徐灼瞳,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躺在自己床上睡覺呢。杜桃林就來氣了,想過去弄醒他,可是看著徐灼瞳睡得很安靜的樣子,鬼使神差地在床邊蹲下了。
徐灼瞳是真的很好看的,睜著眼睛的時候會勾魂,閉著眼睛也很攝魄。杜桃林摸了摸徐灼瞳的眼睛,突然一下卻被徐灼瞳捉住了手,然後往自己懷裏一帶,翻了個身就把杜桃林壓在了自己下麵。
杜桃林氣呼呼地說:“幹嘛啊,裝睡,快給我起來!”
卻發現徐灼瞳盯著自己看,不小心看了徐灼瞳的眼睛,然後就移不開了,為什麼呢,那麼深邃,好像把自己鎖住了。出神了半天,桃林趕緊用手捂住徐灼瞳的眼睛,說:“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妖孽啊,你要把我的靈魂收去麼?”
徐灼瞳把杜桃林的手拿開,又用剛剛的眼神看著杜桃林,杜桃林有些不知所措,臉紅紅的不知道要看向哪裏,躲避著徐灼瞳的視線。徐灼瞳是第一次看到杜桃林這樣手足無措的樣子,覺得很好笑,可是很快徐灼瞳覺得這不好笑了。因為自己正壓在杜桃林的胸脯上,當自己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身體很爭氣的發生了反應。因為姐姐的關係,杜桃林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很快就發現了徐灼瞳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