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牢牢夾著她的手臂。

無論是手指尖的黏膩,還是耳邊不斷傳出的呻.吟都讓杜畫熱氣上湧, 臉色爆紅。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後, 杜畫才在門口的聲響的催促下艱難地抽出手,隨手把手上的黏膩抹在凝姻在大腿內側,在凝姻還沒反應過來前爬下床,悄悄躲到床後側,身體一熱就變成了小白兔,緊緊縮著,一動不動。

凝姻有些迷茫地睜開眼,伸手往床頭摸索,古玉花瓶“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立刻摔成碎片。

清脆的聲響召回了凝姻些許神智,她草草掃視了一圈周圍,在來人詢問時毫不作聲,直到有人因為這異樣進屋。

來人進屋後見她這般模樣,短暫地一驚後是立即故作平常地聲稱一切正常,隻是不慎碰落了一個花瓶,而後謹慎地關上門, 這才走近了查看凝姻的情況。

“是情藥,準備冷水。”凝姻快速說道。

“是, 少主。”

然後又是一連串之前發生過的事, 杜畫確定這時候沒人會來注意自己, 索性就躲起來睡覺。

就在杜畫即將睡著前,凝姻終於將身體裏的熱氣壓了下去,正要叫人退下,忽然腳步一頓,“渡畫呢?我記得她應當是在我屋裏。”

聽見自己的名字,杜畫耳朵一抖。

那人停頓了一下,大概是在↙

杜畫也跟著在旁邊席地坐下, 隻是她覺得青草有些紮屁.股,齜牙咧嘴地又站起來鋪草,再坐下試試,還是不行,隱晦的目光瞥向凝姻的……

“別逼我剜了你的眼。”凝姻說道,卻又在杜畫委委屈屈收回目光後莫名心軟,手中靈光閃爍,紮人的青草立時變得乖巧聽話了。

杜畫這才訕訕地坐下,心裏倒越發覺得凝姻像凝幽了,一樣都是口嫌體正直的人。

“矜薑是為了保護我爹而死的,當時她正懷著你。我爹逃脫後又回去找到了矜薑還未涼透的屍體,切開她的肚子,把你挖出來,帶回門派,放在青蓮台上整整十年,才算是保住了性命。隻不過你因為種種原因,竟無絲毫靈智,爹找了很多法子都沒成功,隻能任由你如此,找了幾個丫鬟專門伺候你,等待你開智的那天。”

杜畫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磕磕巴巴地說:“那……那我到底是活了多久啊?”

“十八年。”凝姻說,“十年保命,八年開智,如今……”

如今才終於得以正常。

“我今日出來是為尋你。”凝姻又說。

杜畫立刻又耷下臉,“啊,你還要殺我?”

凝姻搖搖頭,“是尋渡畫,不是白衣男子。自你留住性命後,爹就下了死命令,要我必須每日與你同吃同住,如無意外,不得有片刻分離。”

杜畫目光偏向詭異,上下看了看凝姻,嘴角一點點勾起,“門主是不是知道會有今天……”

這下算是被提醒了她刻意要遺忘的事,凝姻陡然黑下臉,“閉嘴!”

聲色嚴厲,眼神狠辣,寒氣逼人。

杜畫:“哦。”乖巧.jpg

其實她也是開玩笑,門主就算真的被矜薑的舍身救主感動,也不至於“出賣”自己的親生女兒的“肉.體”,至於門主這個命令的原因,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今日之事不得再有提起!念在你為矜薑女兒的份上我便放你一馬,若有再犯,休怪我心狠!”凝姻聲音裏含著冰碴子,厲聲警告。

可惜杜畫被凝幽嚇慣了,雖然有點習慣性的慫,但是麵對憤怒的凝姻時,竟然一點都不方,還沒剛才她冷下臉的時候慌張。

這個樣子很不應該,但是杜畫確實總會忍不住把凝姻當成凝幽,尤其是她生氣時候。

“你中的情藥又不是我下的嘛~”杜畫小小聲吐槽,“而且……”而且凝姻動情的時候真的很好看啊,要不是因為初來乍到有些害怕,她一定會忍不住多摸兩把的!

凝姻眯起眼,威脅道:“你若還不住口……”

杜畫見好就收,“好嘛好嘛,不說了。對了,你知道聞人夜嗎?我今天看到他了,和他在一起的還有蔓和!”

凝姻略有些驚訝,“竟然是蔓和?我早就懷疑門裏有人和那聞人夜裏應外合,卻不料竟是自小入門的蔓和!”說著,她迅速站起身。

“你幹嘛去?”杜畫昂首問她。

凝姻頭也不回,“下令徹查,你不必跟來。”

杜畫眨眨眼,同意了她的話,剛好她也懶得動。

*

凝姻小聲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