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傀儡,杜畫在有了積分以後, 也立即續費了,防止琴芳發現她的失蹤,另外讓係統多盯著琴芳的生命跡象, 免得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
確定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杜畫才勉強安心下來處理華寧寺的事情。
事實上, 杜畫對於處理一個像華寧寺這般偌大的組織的事上完全沒什麼頭緒, 隻能憑著秀白等人對自己的尊重和對自己實力的敬畏,監督著他們對華寧寺的改造。
“華寧寺在世間一貫被冠以作惡多端的名號,但與此同時, 華寧寺又因為神秘叵測, 一些底蘊不夠的大宗門也隻是知曉一二,更不用說那些實力不夠的小宗門了。這就是我們的優勢。”
連從仁殿這天下第一殿都隻對華寧寺有個一知半解而已,說明華寧寺神秘度足夠,那麼, 以前幹下的壞事完全可以甩鍋呀,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那些壞事這就是華寧寺做的呀!就算有,底蘊深厚的那些宗門也不會無端端跳出來做那出頭鳥,而等他們反應過來,覺得不得不出手的時候,華寧寺轉型成功已成必然。
大勢已去,晾他們也不會沒事找事。
“從今日起,華寧寺改名畫凝司,以墨畫為標記,大行善事。一幹人等,不得無故傷人性命,若有違者,廢去修為,逐出畫凝司。具體法則,秀白你來安排。”
秀白成為副寺主已久,對管理屬下方麵已有新的,聞言自然頷首同意。
孫嘉聽的雲裏霧裏,弱弱反駁:“隻是,這變化太過突然,若有人懷疑畫凝司其中居心……”
“變化突然?”杜畫忽然反問,“我畫凝司一貫與世無爭,深居簡出,司內弟子,無不心懷慈悲。如今不過是見世間疾苦,自願出山幫助疾苦大眾。這才首次出山,沒有過去,又何來的變化?”
秀白握手成拳擋在嘴邊咳了兩聲,倒也恰好遮掩住了嘴角的些微弧度,“仙長說的有理,我畫凝司幽居已久,對世間一切一知半解,偶然間司內掌門於世間遊蕩,深感眾生疾苦,決定出山為這世間不平之事盡些綿薄之力罷了。關於那坊間傳言中作惡多端的華寧寺卻是一概不知,恐怕是某些心懷叵測,深怕新的大宗門崛起,傷了自己的勢力的人惡意汙蔑,當不得真。”
杜畫滿意地點點頭。
孫嘉眼神空白地反應了許久,這才聽明白,一臉難以描述,三觀炸裂地看著杜畫,好像這時候才發現杜畫的真麵目。
【……宿主你的人設破了。】
【並沒有,】杜畫斷然否認,【我依舊是那麼仙風道骨,正義凜然。變的並不是我,而是你們這些普羅大眾啊。】
係統表示自己的良心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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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定下了,操作起來卻是省不了功夫,但看著華寧寺,不,畫凝司一點點的在坊間建立起威望和知名度,杜畫還是覺得成就感滿滿。嗯,雖然事情都不是她做的,但是紙上談兵的她定下的大方向還是沒錯的嘛。
能大概猜到內情的大宗門牽一發而動全身,一般不敢隨意動彈,杜畫猜想,他們此刻一定還在觀望,或者等著別的宗門先當那隻出頭的螳螂,他們好當那黃雀。不過等他們發覺大勢不妙時,大概大局已定了。
當然,為了防止大宗門提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