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額角甚至還有隱隱的汗跡。他隻細細一想,便馬上反應過來她這是為了哪般。他同樣呆滯住,顯然想起了這件可大可小的事。
想起杜大夫的話語,他縱然同樣難耐的很,卻也沒敢拉著她繼續,隻是整理了下衣衫,幹咳一聲:“要不,妻主……今晚我去睡書房罷……”
這個……自家妻主在這裏,他萬一一個克製不住,半夜把自家妻主給撲倒了,或者被撲倒了,然後繼續滾床單了,那可怎麼了得……
唔……杜大夫先前也說了,前麵幾個月房事盡量避免的,為了自家孩子的安全,隻得委屈妻主和自己了。
方容張了張嘴,卻發覺自己吐不出半個字,暗歎一聲,隻得乖乖從箱子裏取出備用的被褥,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能讓自己的夫郎去睡書房罷?於是,隻得她去了……要不然,她也挺擔心自己會克製不住啊,咳咳……
於是,這一夜,在方覽好笑又同情的目光中,以及秦青順從的陪伴下,才剛從香山回來沒多久的方容便帶上足夠的東西,淒淒慘慘的睡進了不遠處的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下更,周六晚上~時間預定為23點左右,咳咳……
早上起床後和同學一起去做旗袍~~\(≧▽≦)/~
61
61、午後 ...
“老板……對不住,我沒能找到方小姐。”小金說這話時神情有些沮喪,枉她堂堂女子,空有一身武功,在香山找了這麼多天,竟連人都沒能找到,當真無顏見自家老板啊……小金低垂著頭,準備接受一切懲罰。
本來以她的性子,沒找到人時是不願回來的,一來麵子上過不去,二來她當初出門時好歹也是一身自負,哪能事情沒辦成就半路灰溜溜的回來?
然而,就在前天夜裏,她收到來自老板的飛鴿傳書,上頭竟然言明讓她盡快回來,她大驚,以為樓裏出了什麼大事,隻得急急衝了回來。
她一回到江州,便急吼吼的奔向了樓裏,逮到個人便問樓裏發生了什麼事,偏生那些人一個個木著臉,竟沒有一個回答她的,她險些急得跳腳,好容易屋裏出來個不那麼呆的卻險些把她氣得半死。
“樓裏出了什麼事?”錦錦一臉無辜的反問。
小金耐著性子與他磨了好一會兒,終於幡然醒悟。這樓裏若是當真出了什麼事,這幾個家夥還能這般安然的與她耍嘴皮子?
她暗叱自己一聲,當真是被嚇的連這些個常理都給忘了個一幹二淨。
既然知了隻是自己小題大做,小金便索性放下了心,恢複了以往波瀾不禁的模樣,決定將方才失態的模樣徹底遺忘。
問明了秦青的去向,她一臉壯士斷腕的神色,直奔方家,站定在秦青麵前乖乖認錯。
秦青先是一愣,而後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隻是小金低著頭卻沒有瞧見,注定了之後她將捶胸頓足被人嘲笑良久的悲慘命運:“小金,你去了這麼許久……怎麼會沒找到人?”
他壞心眼的沒有將方容早已回來的消息告訴她,反而問起了小金一直為之懊惱的事,嘴角翹著,越發顯得黑心。
小金幹咳一聲,猶豫半晌,終於開了口:“……”
許是羞赧,小金說這幾句話時聲量很小,幾乎聽不清她究竟說了什麼,秦青一怔之後卻是大笑出聲:“小金,你……你當真又迷路了?”
小金難得的麵色一紅,不說話,卻是默認了。
秦青於是笑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