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一定了,難道你能說你不是欺軟怕硬?難道你不是覺得我夫君的官職比你夫君的高,所以你不敢怎麼說我。”
張夫人越說越過分,直接比較起了兩個丈夫的官職。
許若離往往最討厭這種虛榮的女人,如果不是被這女人氣急了,她絕對懶得跟這種女人廢話。
她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的道:“難道你們這邊姓蘇的長官就隻有一位?你又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是那位長官的夫人呢?”
“這還用確定嗎?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單單隻是看著就能看出來了,根本就不需要確定。”張夫人雙手叉腰,趾高氣揚的道。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懶得跟你多說廢話,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我不是你所說的那位長官的夫人。”
許若離努力克製住了自己的脾氣,如果真的在這跟一個目中無人的女人吵起來,一定會影響蘇逸晨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
她受點氣就受點氣吧,大不了回去之後像蘇逸晨好好泄憤一下,也絕對不能在這吵架。
張夫人始終都覺得許若離在強詞奪理,甚是不屑的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了,真是搞笑,你就算說破了肚皮,我也不會相信你不是那位長官的夫人。”
“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是一名警察。”許若離說罷,直接從兜中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張夫人和其他夫人都很差異,顯然不敢相信許若離是一名警察,畢竟他們對那位蘇長官的夫人很是了解,雖然沒有見過蘇夫人,但卻知道蘇夫人的職業。
毫無疑問,那位蘇夫人絕對不是一名警察。
難道真的認錯人了?這個念頭忽然在張夫人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可她實在想不出來長官中有哪位夫人是警察。
“真的是警察哎,我記得咱們軍長的夫人好像就是一名警察吧,莫非她就是……”軍長夫人?
“嘩!”大家都有些嘩然,盡管這隻是猜測,但單單隻是猜測就已經足夠嚇著她們冷汗直流了。
張夫人根本就不敢想象眼前的女人會是軍長夫人,明明心中已經很心虛了,卻還是很張狂的道:“她怎麼可能會是軍長夫人,我估計啊,就連這個工作證也是冒牌的。”
“對,現在假的東西太多了,什麼都有可能。”
“有道理,但不管她到底是誰的夫人,我們都要友好相處才對啊,幹嘛要說來說去呢。”
幾位夫人都借著這件事在那竊竊私語,好在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張夫人這樣張狂,貌似除了張夫人,其他幾位夫人還都很祥和。
許若離對那幾位夫人的感覺印象也還不錯,笑著對他們說道:“你們說的很對,不管我是誰的夫人,都是軍人家屬的一名,我們作為軍人的家屬,理應要為他們著想,在外麵切勿丟了自己男人的麵子。”
說吧,她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張夫人,“我不知道你為何要針對我,但我想說的是我對你沒有任何敵意,我也不想針對你,也不想跟你計較什麼。從現在開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之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誰要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了,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教訓老娘,不在乎身份?嗬,我看你隻是一名小嘍囉的夫人吧。”
張夫人自尊非常強,又很要麵子,這個嘴仗她要是打不贏的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無語,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不講道理的女人,許若離現在忽然覺得她的老公好悲哀啊,竟然娶了一個潑婦回家做老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