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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到手塚國光的話後,淺川瑤笑的格外甜美,“不麻煩,反正我也好久沒去看手塚伯母了,快上課了,我先回教室,我們晚上見。”說著眼睛別有深意的向花山院流蘇飛快的投了一瞥。

流蘇翻著課本,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一方麵是由於淺川瑤和手塚國光說話時仍不忘兼顧的掃視她兩眼,淺川瑤目光中帶著探究,評估,不屑,幽怨等複雜感情,看的流蘇渾身不自在。另一方麵是班級裏該死的安靜,淺川瑤的話,毫無阻隔的全部傳入流蘇的耳朵裏,也不管她是否有興趣聽。

不論是昨天跑圈時不二周助的話,還是昨晚手塚國光為主角的夢,總之流蘇現在的心情有些浮躁,凝視著手塚國光在與她一個空位之隔的座位上坐下,凝視著他從容不迫的翻開書頁認真看書的神態,凝視著他突然轉頭對上她的目光,流蘇和他對視了兩秒,垂下頭埋首書中,她都搞不懂自己了。

“上課前,我們先歡迎一下新同學。”班主任的話立時引起全班同學的注意。

講台上是流蘇並不陌生的美少年,墨綠色短發,琥珀色眼睛,手指勾著黑色的校服上衣搭在肩上,白色的襯衣,黑色的校服褲子,隨意,閃耀。

嘴角微微上揚散漫又有幾分高傲的聲音響起,“越前龍雅,請多指教!”

“越前同學就坐在,花山院同學的旁邊。”班主任很快安排好位置。

“久仰了,花山院同學!”越前龍雅在花山院流蘇和手塚國光中間的空位坐下。

“你好,越前君!”流蘇對於這個與花山院修一可能有關係的越前龍雅很好奇。

“叫我越前就可以,或者我更希望你叫我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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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花山院修一的關係流蘇對越前龍雅很有好感,並且越前龍雅好像比她想象中的容易接近,所以流蘇同樣表現的很友好,微笑著說:“好的,越前!”

“你笑的好醜!”越前龍雅瞥了她一眼,動手整理書桌。

流蘇的笑臉僵住,她收回前言,越前龍雅絕對不是好相處之人,事後證明,流蘇的認知是正確的,越前龍雅是專門以與她作對為樂。

越前龍雅這個小事情過後,老師開始講課,流蘇開始神遊。

流蘇直覺感到剛剛上課前淺川瑤對她的敵意和怨恨,那是不同於書法比賽上輸給她的敵意和怨恨,那麼淺川瑤今天的出現其實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尤其是流蘇現在靜下心來,回想到淺川瑤和手塚國光說著‘晚上見’望向她的眼神,如鋒芒在背,細細品味有警告,有炫耀,有示威,都在說明淺川瑤和手塚國光的關係,淺川瑤和手塚一家的關係不同尋常。

能讓淺川瑤做出這種行為,流蘇輕易的就猜到了原因,是因為昨天她拉著手塚國光曠了兩節課,所以嗅覺靈敏的淺川瑤立刻一早前來探清虛實,表明態度,然後暗示她聰明的就知難而退吧!

流蘇不曉得她是不是想太多了,但是不二周助昨天的一句話實在讓她很在意,不二周助說她喜歡手塚國光,喜歡具體是種什麼樣的感情她不清楚。

可是流蘇清楚的記得手塚國光在人行道的車輪下救下過她,在路邊飛出場外的網球下救下過她,在宴會大廳玄幻了的托盤下救下過她……至少這些都讓她銘記並感謝。

“咳,咳,咳!”越前龍雅刻意的一串咳嗽聲,終於使得流蘇注意到他。

“花山院同學。”越前龍雅手指點了點手表,“你已經盯著我看了十分鍾了。”

流蘇黑線,她才沒有看他,她明明在看的是手塚國光。哈?手塚國光,流蘇對於自己的這項認知,更加黑線。

越前龍雅收起手表,撿起桌上的筆,拇指和食指輕輕轉動,看似深沉的沉思了片刻說:“如果對象是花山院同學的話,我們可以交往試試。”

“不用了!”流蘇非常感謝越前龍雅對她的特殊對待。

“沒想到花山院同學原來是靦腆害羞的女生,對不起,我不應該……”越前龍雅表現出一幅不該坦白直言花山院流蘇喜歡他的事實,要考慮到女生麵子的追悔模樣。

越前龍雅表麵上認真檢討,實際他眼裏閃爍過的歡樂神情,看的流蘇心肝脾肺腎一起鬱悶個不行。

“不怪越前同學。”流蘇急中生智,計上心來,倉忙的抬手摸上脖子後麵,揉捏著,“我昨晚睡落枕了,脖子一直到現在都是歪的,一扭頭就好痛,沒想到讓越前同學誤會了。”她真的不是看越前龍雅,希望以她聰明才智臨時編出的睡落枕能解釋清楚。

越前龍雅似笑非笑,“花山院同學,要多注意身體。”

“多謝越前同學關心。”流蘇揉著發酸的脖子,歪了這麼久,再不采取措施,她真要悲劇的驗證落枕了。

於是,流蘇手握成空拳在後頸裝模作樣的錘錘打打一番,一麵慢動作扭回頭,一麵狀似欣喜的笑著說:“啊呀,和越前同學聊了一會兒,脖子好像不太痛了。”

“你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