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虧你還是個文化人,還這種事兒……”丁凱無奈道:“那麼年輕的醫生,他看不出問題就說中邪,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爸。我看那個年輕人也不見得是麼厲害醫生,孫阿姨已經訂餐了,一會你們坐一起喝點酒就把人送走吧,咱不能拿孩子開玩笑,您說是吧?”薑娜也有點不高興,但也不敢違背丁鬆柏的意。
丁鬆柏早就料到這三人不會輕易相,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願意相有這種事兒,剛剛我就在一邊兒,我看的很楚……”
“錚看病的時候壯壯好像換了個人,一點都不像個孩子,這種事兒實不能相,但也不能不……”
丁鬆柏又看向了胡悅怡說道:“你忘了咱們在老家那會兒,咱媽鬧毛病,嫂子,二嫂子,還有他老嬸兒你們四個也不住,往山上跑的事兒忘了?”
丁鬆柏提起往事,胡悅怡皺了皺眉,那事自然記得,到現在依然記得很楚,幾個人不住老太太,後來還是老爺子拎著斧子將老太太給鎮住了,找了村裏的大仙看了一下,結果看了沒多久老太太就和好人一樣了。
“壯壯八歲,應該不會吧。”胡悅怡猶豫了片刻問道:“你讓這個年輕醫生試試?”
“不然能怎麼辦,醫生也看了,主要是找不到問題啊。”丁鬆柏苦笑道:“我看大概率是這樣兒,征一下你們小兩口的意見。”
“這東看不好也看不壞,大不了就當沒發生也就了,還有,你們看這個醫生年輕,醫術的不一般,我這腎病現在不就是他在看?”
胡悅怡一愣,問道:“他就是給你腎病的那個神醫?”
“那你以為呢,要是沒點水平,我能帶來給壯壯瞧病?”丁鬆柏沉聲說道:“葛書記家的金子前兩天在醫院煤氣中毒已經判了死刑,不也是他關鍵時刻救來的?”
“爸,我在醫院也聽說了,那個創奇跡的醫生就是他?”薑娜一臉驚訝的問道。這兩天帶著壯壯住院,醫院裏關於那個年輕人的傳說一直在傳。
“沒錯,就是他。”
丁鬆柏深吸了口氣說道:“這樣的醫生都看不出問題,他說的話你們說可不可?”
“那您怎麼不早說,我們應該多和人家說兩句話。”薑娜急的來踱,“爸,你快下去和人家說說話,我們也這就下去,千萬怠慢了人家。”
“心吧,錚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丁鬆柏滿臉崇拜的說道:“了這麼多年,第一見到這麼有醫德有德醫生,而,人還很有度量……”
丁鬆柏說著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丁凱,心中忍不住歎了口氣,自家的兒子比人家大十來歲,可這一比較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本就沒半點可比性。
“老丁,那就這麼決定了?”胡悅怡問道。
“你們沒意見當然就這麼決定。”丁鬆柏說道。
見丁凱和薑娜點頭,丁鬆柏這下樓,按理說這三個人同意了應該是高興的事兒對,可他卻一點都不高興不起來,想不明白隻有八歲的孩子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兒。
“我這麼多年好像也沒傷天害理的事啊!”
丁鬆柏默默嘀咕了兩句,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也就不在想了,既然錚在,應該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時間過的很快,中午用餐過後胡悅怡便是帶著薑娜去買錚要購買的東了,黃表紙,紅紙,祭拜用的紅蠟燭,佛香,紅燈籠,大米和茶葉也在其中……
最主要的是朱砂和毛筆,因為他要用這兩種東去畫符,這些符咒可以用來辟邪……
當然,這些東能不能起到作用他也不敢定,畢竟這也是頭一,按理說這種事兒應該給鄉村的大仙,但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客串一把大仙的角色。
“不用緊張。”
錚坐在椅子上飛快用毛筆畫符,見旁邊幾人站在一邊一直喘粗氣,一下子氣氛弄的壓抑,他抬起頭看了幾人一眼說道:“道麼是癌症心裏嗎?”
聞言,幾人對視一眼,不太明白他麼意。
“不要刻意去想,這樣心情會壓抑,心情壓抑會引起植物神經紊亂,這樣的人通會情緒樂觀的人得癌症的幾率高。”錚微笑著說道:“就當麼都沒發生,人都不怕還用怕鬼?”
“不怕……”
丁鬆柏勉擠出來一點笑。
“不怕就去一邊等著,喝喝茶說說話不是很好嗎?”錚微笑著說道。
他嘴上這麼說,心裏卻緊張的很,因為他說的這些都是騙死人不償命的鬼話,自小他就怕鬼……
一旦的見了鬼,隻有傻子不怕……
“要我們麼?”丁鬆柏問道。
“麼都不要,去那邊兒坐著不要響我就可以。”錚頓了頓說道:“點四十準時點上蠟燭,佛香也要點上,帶著孩子去樓上找個房間不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