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要如何報答?這個報酬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自己也是個商人,沒有報酬的交易怎麼可能做得下去?
冉清音走到書桌前翻找起之前那個“蕭默然”的字帖來,爸媽對自己與“蕭默然”的字體要求非常嚴厲,一直以來家裏都有買字帖練字的習慣,所以房裏的書桌都會有字帖放著,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古代人是寫繁體字的,還用的是毛筆,蕭默然必須在休養的這段時間裏學會用鋼筆寫簡體字,否則去了公司怎麼辦?
“這幾個字要特別注意,簡體字容易寫,可是你習慣了繁體字,多練習幾次,能做到下筆就寫簡體字就可以了。”冉清音指著字帖上幾個字說道,她暫時不要求蕭默然寫得有多漂亮,這麼多年的寫字習慣哪裏是一下子能改得過來的?
蕭默然坐在書桌前聽著耳邊冉清音對每一個字寫法的解說,身子被站著的冉清音籠罩在下方,淡淡的香氣從冉清音垂落的長發上散開,彌漫在兩人之間不過幾公分的間隙裏,那香氣有些不安分,讓蕭默然忽然走了神,冉清音的聲音怎麼會一下子冷淡了起來?是剛才自己說錯了什麼?
蕭默然把剛才那句話默念了一遍,終於知道了冉清音的冷淡究竟是因為什麼,那樣的行為被說成是一種交易,也難怪冉清音會對自己冷淡了,那話確實容易讓人誤解,她心裏有些笑意在蔓延,麵龐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
“其實,我方才的意思是我會努力去適應,並非你所想的那般意思。”蕭默然正在寫著冉清音剛教的一個字,邊寫邊說著解釋的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冉清音的想法,被當成交易不是更好麼?這樣自己也不欠她什麼,雖然自己並不能接受那樣的舉動,但在這個時代,自己又能決定什麼呢?
冉清音聞言一愣,又瞬時失笑,這個蕭默然果然有趣,是隻有她這麼有趣,還是古代人都這麼有趣?自己那樣的行為怎麼可能要讓她去習慣?那明明是失態的行為,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不允許的,是輕薄,是無禮,更是女人與女人之間不該有的舉動,該解釋的應該是自己才對,怎麼反倒變成了她?
說完之後蕭默然便繼續練習著字帖上的字,也沒有在意冉清音的反應,以她的性子來說,能去主動提起,再去解釋被誤解的意思,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果不是因為冉清音是她在這裏唯一相信的人,她半句話都不會多說,誤解了便誤解了,根本不需要去解釋。
冉清音拿過皮筋將蕭默然的長發鬆鬆的紮起在腦後,露出她精致的側麵,蕭默然也沒有拒絕,這長發確實有些影響她寫字了。從前隻聽過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但此刻最先將“魅力”二字烙印在冉清音腦海中的明顯是此刻的蕭默然。
眼瞳墨黑如點漆,又宛如池中泉水般清澈,容顏清秀絕俗,眉眼間幹淨得似乎從未沾染過這凡塵的汙穢,這樣的容貌現在看來似乎更符合古裝女性。冉清音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姐姐是這樣美的女人,而這容貌的優勢似乎被現在的蕭默然展現得淋漓盡致,那優於常人的氣質,完美得就像這身體本來就是她的一般。
“這個字上窄下寬,要這麼寫……”冉清音也不再去糾纏這個話題,壓低身子,握住蕭默然的手在紙上寫著,隻是那聲音明顯溫柔了許多。她不想知道自己這兩天的舉動究竟是因為自己那鮮少與之有過交集的姐姐,還是這重生於姐姐身體裏的蕭默然,她隻覺得,不管是之前的“蕭默然”,還是現在的蕭默然,能夠這樣子相處也並非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冉清音(故作淡定):作者君,你打算讓我先摸她,還是讓她先摸我?怎麼個摸法?上不上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