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成喉嚨裏發出好像很享受的歎息,模糊嘶啞地說:“很好,你繼續吧,繼續往下摸。”

蘇紅袖受到鼓勵,再加上自己實在是好奇心重的,於是那手便摸索著來到他那處小紅珠處。她低頭觀察了下,小小的,有點暗紅色,因為自己的碰觸好像開始變得硬了,輕輕劃過很有觸♪感。

那點紅珠在她好奇的觸摸下,漸漸變得更硬,而孟思成呼吸更顯得急促:“快點,還有褲子沒解開呢。”

蘇紅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走神,哦了一聲連忙收回手,從善如流俯身開始解開他的腰帶。

下麵褲子處,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她知道那裏麵應該是什麼,但還是有點怕,於是伸出的手隻能小心地躲開那帳篷,來到腰帶處,想著不驚動那壞家夥便將腰帶解開。

男人的皮帶,她沒用過,也沒有解過,有點困難。孟思成一隻手捉住她的小手,引導著她怎麼解開皮帶,拉開拉鏈,這中間胳膊總是不經意碰到那微微顫唞的帳篷,於是手便是一抖。

孟思成感覺到她的懼意,眸子晶亮,唇邊笑意更濃:“怕什麼啊?”

蘇紅袖委屈地抬頭看他,很是不滿:“誰怕誰啊,是我要欺負你!”這話一說出,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讓孟思成先成為自己的人,再也不許他人覬覦!

孟思成點頭,說出的話曖昧無限:“好,它等著你欺負呢。”

蘇紅袖聽到他說的“它”,臉上的燙度更添了一層,它啊它,自己才不怕它呢!就是要欺負它!

而當她費了半天的力氣終於扒開了他的拉鏈看到他那彈跳著的怒張,著實嚇了一跳:“我不幹了,可以嗎?”她昂然地騎在人家身上,做低伏小瑟瑟地請求。

孟思成可能同意嗎?他壓製住穀欠望一步步引導是為了什麼,怎麼可能臨時放開這到口的美味?

蘇紅袖抬頭看孟思成臉色,再次小聲可憐巴巴地請求:“我不想欺負你了還不行嗎?”

孟思成沉下臉:“快點。”

蘇紅袖咬了下唇:“好吧,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孟思成已經解開了她的上衣,一隻大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胳膊上了繃帶的大手正恣意揉捏著她的蜜桃般的柔軟,聽到她的話很是滿意地笑著說:“你先站起來一些。”

蘇紅袖依令行事,接下來一個動作一個指令,指令絕對讓人臉紅心跳,動作絕對標準。

稍微站起,往前,對準,然後往下坐。

當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蘇紅袖這個指令執行器罷工了:“不行,肯定進不去的。”她看著那個怒張,她怎麼可能容納下它?

孟思成兩隻大手托起她的臀,低啞地說:“可以的,進去了就可以了。”

蘇紅袖低頭看著那張揚,艱難地吞了口吐沫後,搖頭怯怯地說:“我不敢。”被別人割一刀和自己割自己一刀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吧?她下不了這樣的狠心!

孟思成也知道這臨門一腳讓她來做自然是太過為難,看她這一番折騰下來,她那裏已經是泥濘一片應該是前戲做足了,於是也不猶豫,兩隻拖著她的大手對準了猛地往下一按,同時下麵再就著這勢頭往上頂去。

兩種力道對衝而來,那昂揚之物瞬間刺破某些障礙,分冰破玉般進入了它期待已久的地方。

蘇紅袖頓時有了被撕裂的感覺,劇痛襲向全身,眼淚都禁不住流下來:“太疼了,不要了。”

孟思成不容拒絕:“不能不要。”

蘇紅袖呢喃,淚眼朦朧可憐巴巴地望著孟思成,小聲地說:“疼。”

孟思成雖然著急,但到底了憐惜她第一次,於是伸出大手,溫柔撫弄著結合之處,讓那裏流出更多的潤滑之物,口中柔聲安慰說:“隻是疼這一下而已,以後就沒事了。”

蘇紅袖溫順點頭:“嗯,我知道的。”她告訴自己隻是疼一下而已,而且她早有心理準備不是嗎?

慢慢地,隨著孟思成修長大手的撫/弄,她得到了安撫,感覺那疼痛慢慢減緩。於是她大著膽子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並小心地盡量不讓自己下半身有什麼動作。

因為稍微一動,身體裏那個粗壯就有隱隱的脈動,撩/撥得她渾身戰/栗不能自已。

孟思成感覺到她疼痛應該減緩,便試探著稍微動了下,誰知道他這一動對於騎坐在他身上的蘇紅袖來說,無異於地動山搖,頓時叫了起來:“不要——”

孟思成連忙停下:“很疼嗎?”

蘇紅袖呐呐地說:“不是。”

孟思成不解:“那是怎麼了?”

蘇紅袖不知道如何說出自己的感覺了,那不是疼,因為疼是很尖銳的。

那個硬/物就那樣頂進去,自己的柔軟如蚌/殼一樣被強/行分開,但在分開後又緊緊包/裹住了那硬/物。如今那硬/物就埋/在自己體內,她感覺到的是被強/行撐/開的飽/脹感,被強行撐開,撐開到了極限本就難受,如今他竟然還得寸進尺地要動來動去,那無異是雪上加霜啊!

孟思成看她臉頰酡紅,美麗的頸子微微後仰著,溫柔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心裏更添衝/動,再也顧不得其他,下/身再次動起來。